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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容雙都快要失去意識,卻還是被姬晟狠狠咬醒。姬晟死死鉗住她的腰逼問:“到底有多少人碰過你?”
這個問題姬晟以前就一直想問,但都沒有問出口,她本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何必問這種自取其辱的問題?
後來她失去了這幾年的記憶,他就再也無從問起。
既然她已經想起來了,他可以正好可以問個清楚。
容雙沒想到姬晟發起瘋來會這樣。
他理智全無、行止失控,像個再普通不過的妒夫一樣想盤問到底。
是她把他變成這樣的嗎?
是她把當初那個有點死腦筋、有點古板的太子變成這瘋狂的模樣嗎?
容雙有些無力地倚在姬晟懷裡,疲憊地半合著眼。
“姬容雙!”姬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皇弟要是知道了有哪些人,是不是還要問問我和他們到底是怎麼親熱的?”容雙的嗓子被姬晟折騰得有些發啞,語氣卻滿是無所謂,“皇弟真要想聽,我也不是不能說的。”
姬晟怒道:“你閉嘴!”
他恨不能立刻把她弄死在床上,讓她再也不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讓她再也沒法去外面勾引別人。
容雙乖乖閉了嘴,終於和可以閤眼歇息。
折騰了一晚上,容雙很快沉沉睡去。
姬晟也有些困了,摟著容雙入睡,只是他素來勤勉,從不輕易罷朝,只睡了一個多時辰便又醒來洗漱更衣。
姬晟沒睡好,精神不大好,但還是認認真真處理朝政,難得一整天都沒問起容雙在做什麼。到傍晚百官快下衙時,才有人小心翼翼地和姬晟稟報了長公主今日的異常,說長公主白天曾支開身邊的人放了只信鴿。
那隻信鴿已經被打下來了,鴿腿上綁著個小竹筒,裡頭有長公主寫的密信,不知長公主想和誰通訊息。
那捲小小的密信也被呈到姬晟面前。
姬晟一頓,開啟密信看了眼,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稍安勿躁,君臣必離心。”
姬晟用力把手裡的密信攥成團。
他就說她怎麼突然那般作態,還特意提起她與薛昌的事,原來是為了離間他們君臣!
他倒要看看,她在外面還留著什麼後手,這個和她用密信往來的人又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弟弟:我懂了!
皇帝弟弟:原來還有一個姦夫!
雙雙:?
第28章 不想生
白天天還晴著,傍晚卻飄起了雨,容雙倚坐在水榭前看帶雨的斜陽。
朝局動盪受影響最大的無疑是邊關,沙場征戰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來自自己人的暗箭,這一點她早有體會。
奸臣亂國之禍,於她而言也是切膚之痛。若不是奸佞把持朝綱,連戰死將士的撫卹都敢侵吞,她也不至於在盛怒之下帶著一群老弱婦孺回盛京討錢。
也因此,她不想因為自己和姬晟的事對朝中帶來什麼影響,薛昌、謝霽這些人明顯都是姬晟的心腹,雖不知他們為什麼要向姬晟求娶她,她卻不能順勢將他們牽扯進來。
所以明知道信鴿只會落入姬晟手裡,她還是把這個“底牌”放了出去。
她能感覺到,姬晟越來越不願謹守他們早前畫出的界限。
想到三月中旬的選秀,容雙才稍稍安心。
姬晟總不至於在選妃立後之後還和她糾纏不清。
再過兩個月,她就可以離開盛京了,這種處處受制的日子很快會結束。
晚膳時姬晟還是回來了,只是沒和容雙說話,吃完飯又去批閱奏章,到夜裡容雙沐浴過後才回寢殿,一語不發地把容雙拉到床上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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