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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姬晟去了勤政殿,恭謹地問道:“不知陛下找臣有何要事?”
姬晟道:“若是尋回了陸大將軍家的獨子,李尚書認為該如何封賞?”
李老尚書面露異色。他一板一眼地回道:“陸大將軍一門忠烈,當年曾立下赫赫戰功,最後還豁出性命為大盛爭取了休養生息之機,若是陸大將軍獨子尚在人間,便是封侯也不為過。”
姬晟點頭,淡淡地說:“朕也正有此意。”
陸雲初一直住在長公主府,名不正言不順,哪怕是表哥表妹也難免會招人非議。與其讓他們繼續這樣不明不白地牽扯下去,倒不如公開封賞陸雲初。
陸雲初有了爵位在身,揹負了陸家榮光,行事總要多顧忌些。到那時陸雲初要是還想求娶長公主,於旁人看來就是貪得無厭了,爵位他想要,公主他也想尚,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姬晟把陸雲初如今客居長公主府的事告訴李老尚書,讓他著人準備一下封爵諸事,順道把挑一處宅邸賜作侯府。
李老尚書前頭已經把話說出來了,聽姬晟連陸雲初身在何處都已知曉,便沒有勸說,只追問:“那給陸小郎君的封號是?”
姬晟沉吟片刻,說道:“忠勇侯吧。”
李老尚書沒有異議,領命下去擬定封賜事宜。
姬晟敲定給陸雲初封侯之事,命人取來奏章開始批閱。
不多時,有人通報說柳侍郎求見。
自從上回柳侍郎擅自入宮,他們表兄弟之間沒再單獨相見過。姬晟聽到柳侍郎來了有些驚訝,但還是讓人把柳侍郎宣了進來。
柳侍郎入內後跪下了,開門見山地說道:“陛下,開春之後臣想外放為官。”
旁人自然不敢直接求官職,柳侍郎與姬晟卻是表兄弟,只要柳侍郎不是想一步登天,直接當個宰執,姬晟都不會生氣。
不過姬晟聽柳侍郎這麼說卻想到了容雙想回北疆的事,他沒有和往常一樣扶柳侍郎起身,而是走到柳侍郎跟前問:“凌表哥你想外放到什麼地方去?”
要是柳侍郎敢說出“北疆”二字,姬晟也說不準自己會不會不顧兄弟情誼把他有多遠打發多遠。
柳侍郎卻沒想著去北疆。
他已從太醫院那邊知曉容雙昏迷之事,他心中有自責,也有痛苦。
他知道自己再留在盛京也不可能再為她做什麼,反而還可能激化她與姬晟之間的矛盾。
人活在世上,總不可能事事如意,除了情愛之外,他們還應揹負家族的榮譽,揹負守衛家國之責。
他從曉事之日起,便擔著兄長的責任、擔著柳家長孫的名頭,他必須站在姬晟這一邊,堅定地為他掃除親政障礙。他大多時候都是為家族榮光而存在,待人必須謙恭有禮、溫和友善,等到了年紀,他會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與對方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過完一生。
過去短短二十餘年中,他只遇到一樁意外。
那日少女故作兇橫地把他堵在巷子裡,對他說:“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柳尚書的兒子對不對?”他看著少女明媚灼人的眉眼,平生第一次反駁說:“柳凌,我叫柳凌。”在她面前,他莫名不想只當柳老的孫子、柳尚書的兒子。
柳侍郎說道:“……我想去南疆。”
他日她若是如願回了北疆,他們一南一北,雖相隔整個中原,卻也都在守衛中原沃土。
姬晟頓住。
過了好一會兒,姬晟才把柳侍郎扶起來,說道:“湯藥之事,朕都知道了。”姬晟收回手,繃著一張臉對柳侍郎說,“她向來擅於蠱惑人心,朕不怪你。南疆乃是偏遠之地,瘴癘橫生,朕不會讓你去那種地方的。你若當真想外調,朕會擇個富饒之地讓你出去好好歷練。”
柳侍郎原想替容雙辯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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