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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江軼看到江似霰這麼耐人尋味的神情,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不會吧,難道這個名字是她取的?
江軼仔細想想,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按照她一直以來的命名規則,還真有可能把這匹馬叫做“大黃”。
難道事情真的就那麼狗血?她就真的是胎穿的?
江軼腦海亂七八糟的,心裡有些發毛。她將手放在唇邊,掩飾一般輕咳一聲,對江似霰說:“好了,你不是說要我陪你騎兩圈吧,快上馬吧。”
江似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接過服務生手裡的牽馬繩,坐在了踏雪身上。
江軼見她上了馬,也很快地騎上大黃,兩人並駕而行,很快調整好速度,在草場跑了一圈。
江軼覺得大黃的體能還算好,就問江似霰:“它們今年幾歲了?”
江似霰顛簸在馬上,弓著腰牽著韁繩,姿勢十分帥氣。她聽到江軼的大聲問話,扭頭看著她,迎風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黃有15歲了,踏雪比較年輕,7歲。”
踏雪是江似霰前兩年買下的馬,她之前的那一匹年紀有點大,已經不太能跑了。所以江似霰就讓自己之前的那匹馬養老去了。
江軼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身下的大黃,說:“那還真是有點年紀了,不過還處於青壯年。”
江似霰點點頭:“是啊,大黃也有些年紀大了。我那裡有匹新買的馬,你要不要換了和我賽一場?”
江軼搖頭拒絕:“不了,你要是想比賽,我可以騎著大黃和你比。”
說著兩人駕馬在草場來了一圈,江軼擔心大黃力不從心,不敢催得太快,比賽的時候落後了江似霰不少,就一直跟在江似霰後面跑。
陽光下,江軼顛簸在馬背上,凝視著江似霰的背影,忽然開始幻視。
這場景似曾相識,似乎很多年前,也有那麼一個白衣黑褲的少女,戴著頭盔騎在白色的駿馬上。
陽光下,青草地上,馬上的少女拽著韁繩,弓著身體騎在馬背上,這時駿馬高高地揚起前蹄,縱身一躍,跨過了欄杆。
周圍的一切都很模糊,刻在江軼腦海裡的只有江似霰那張比現在看起來稚嫩許多,冷淡許多的側臉。
江軼開始心不在焉,她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現實和虛幻在她腦海交纏,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否出了問題。
很快,她就因為自己的神思不屬輸了比賽。
當江似霰衝過終點線,一把拽住身下駿馬的韁繩,調轉馬頭看向落後她幾十個馬身的江軼,靜靜地等著她過來。
當江軼駕著大黃來到終點時,江似霰朝她揚起了一個笑臉:“我贏了。”
江軼看著她臉上明媚的笑容,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浮現出江似霰那張冷淡的小臉,心想江似霰笑起來比不笑要可愛多了。
她駕著馬來到江似霰身邊,和她慢悠悠地開始繞圈:“是是是,我輸了,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又沒有什麼懲罰。”
江似霰拽著韁繩,歪頭看著江軼:“沒什麼懲罰?誰說沒有的?”
江軼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我們不是沒有開賭注嗎?怎麼就得有懲罰了?”
她記性雖然不太好,可是幾分鐘以前的事情,她總歸還是記得的。
江似霰小聲嘟囔:“有的哦,我們約定了,你要是輸了今晚就讓我騎。”
等等,騎?騎什麼?
鑑於江似霰最近說垃圾話的次數實在是太頻繁了,江軼一下就反應過來江似霰在說什麼。
江軼的臉一下又紅又黑,她咬牙切齒地看著江似霰:“這是公共場合,你說話能不能……能不能……”
江似霰朝她眨眨眼:“能不能什麼?”
江軼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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