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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不輕。
*
京城一夜之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昨日還敲鑼打鼓恭賀四皇子新婚,第二日就一街的殘肢斷臂,百姓心中的驚駭無法用言語表達。一大早的還以為是做夢呢,卻見到亂兵的頭顱被砍下掛在旗上示威,而馬上,就坐著那位剛歸京的韓小公子。
穿上冰冷的鐵甲後,笑起來陽光明媚的小公子,身上的肅殺之氣也將那點暖意驅開,換上戰場中的鐵血無情。
沈離經醒來的時候躺在聞人宴的床上,外室傳來談話的聲音,能聽出來其中有傅歸元和聞人復,還有那個韓香縈。
她呆呆的看著床帳,頭腦昏沉沉的疼,身子似有千鈞重,就連動動手指都顯得艱難。好不容易撐起了上半身,突然一股眩暈感,沈離經又重新摔回了床上,疼得發出一小聲嚶嚀。
確實是很小的一聲,但聞人宴雖在和他們商議,也時刻注意著房中的動靜。沈離經的那一小聲並沒有被錯過,他及時的推開門跑進去,跪在榻邊將她扶起,小心翼翼避開傷處。
“你有傷在身,勿要亂動了。”聞人宴皺著眉,神情嚴肅地說。
沈離經想說話,嗓子卻疼痛乾啞,張了張嘴一個音也沒發出來,只好指著嘴巴,閉眼搖了搖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聞人宴去倒了杯水,她手上了藥,就親自喂著她喝水,耐心又溫柔。
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了陰影,光影下顯得他眼眸更加幽深。沈離經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眨了眨眼,喝完水後將嘴角的水漬舔去。聞人宴的手頓了一下,奇怪的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你有傷在身,現在不行。”
“......”沈離經。
她說什麼了嗎?
也沒做什麼吧?
聞人宴看她確實是一臉迷惑,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想多了,臉上微微一熱,裝作無事人般一本正經道:“藥應該好了,我去給你端來。”
說完後他掩飾的別開臉,步子有些匆忙。
等他除了內室,沈離經在裡屋聽到了傅歸元不懷好意的聲音,還怕她聽不見特意拔高了嗓子。“誒!聞人宴?你這臉怎麼紅了,誒你臉紅什......別扔!我不說......”
一番撕扯推搡的聲音過後,室外只剩下聞人復的幾聲輕笑,以及傅歸元不曾斷絕的嘆氣聲。
沈離經靠在疊起來的被褥上,抬手打量自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掌,心中已經將聞人鈺和她的侍女罵了幾千遍。聞人徵一向是高風亮節為人稱頌,儘管為人有些迂腐,卻不乏是一個正人君子,行事也算光明磊落受人敬重,怎麼輪到聞人鈺,就是一個表面清高內心惡毒的。
她身邊實在太多這種人了,昨日裡還言笑晏晏談笑風生,明日趁你轉身捅上一刀。
尤其是聞人鈺的做法,實在是令人費解。
沈離經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婢女敢對兵部尚書的妹妹下手,尤其是在他們丞相與她關係不清不楚的時候。
而在她忙著擋下刀劍的時候,聞人鈺喊了一聲“沈離經”,而她抬起了頭,就像是在回應。
聞人宴端著藥進來,見到沈離經正在沉思,一雙手乖巧的放在膝上。
“在想什麼?”
沈離經想要說話,艱難的開口後嗓音嘶啞難聽,準備說出口的話又變成了:“我啞巴了?”
聞人宴一愣,抿出一個溫柔的笑來:“看來是沒有。”
“聞人鈺認出我了。”雖然說話難聽又難受,但她還是強忍著說了這句話。
聞人宴的臉上並沒有多少驚訝,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然後呢?”沈離經一想到那日又有些後怕,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會被那兩個瘋女人給害死,要是聞人宴再遲一些她就會落到叛軍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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