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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可以進去了。
沈離經帶著幕離,隱約能看出對面的男子身形,面容卻還是模糊。
“沒有旁人,沈二小姐可放心。”男子開口,嗓音聽上去是個年輕的,但並不熟悉。
沈離經摘下幕離,這才徹底看清對面人的樣貌。
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認錯了,眯著眼又好一番打量,最後才不可置信地瞳孔微睜,試探性叫出了那個名字。“韓麒?”
男子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怔,接著勾起一個笑來。“是我,好久不見。”
來之前她想到了很多人,卻唯獨沒想到會是韓麒,她姐姐的未婚夫,早該死在關外的韓家長公子。當初韓家舉辦的喪禮她也去了,看著韓香縈為她哥哥哭得要暈過去,而她姐姐又是怎樣的心死如灰。
“我相信不用我問,韓公子會好好交代清楚這其中的首尾,是嗎?”
“自然。”韓麒的臉上掛著的笑總讓人覺得背後發涼,就像是一板一眼的面具,無法讓人真正感到親近。
當年韓麒在關外阻截亂黨,被引入計中殺死。一個殺手看他資質似乎不錯,死了難免可惜,便因此生了別的心思,餵了藥讓他忘了自己是誰,在玄機樓當一個小小的殺手。整整兩年,最後在進行一個任務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認識了淨源老祖,又一副藥讓他想了起來。
玄機樓管理底下人時手段從來都是狠辣絕情的,種蠱下毒的法子最是常見,韓麒也不例外。背叛玄機樓的後果他承擔不起,只能一步步往上爬,等著哪一日解了蠱回家。
皇上要滅沈家的訊息被瞞得嚴嚴實實,就連玄機樓也是當天才知曉。等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兵馬已經包圍了沈府,沈家老爺子曾對玄機樓樓主有恩,樓主也就對韓麒偷跑去亂葬崗刨屍體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讓幾個人幫忙打了掩護。韓麒沒能找到沈輕汐的屍首,料想是早早被燒乾淨了,卻無意中翻到了當時還留著一口氣的沈離經。
淨源老祖一口答應要幫沈離經,自此後韓麒便未曾和她相見,一直到今日,他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而沈離經也改頭換面重回京城。
“前不久就知道你回來了,特地回這兒等你,誰知道等了這麼多天你才想起要過來。”
“你日後準備怎麼辦,韓麒已經死了,那你呢,要離開玄機樓,回到韓家嗎?”
韓麒笑了一下,搖搖頭:“已經很多年沒聽到韓麒這個名字了,回去是回不去了,如今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對不住輕汐,總得替她護住點什麼,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你若願意,我還當你是妹妹。”
“韓家滿門忠烈,你幫我,就不怕我狼子野心,會和韓家作對?”
“蔣風遲不會留下韓家的,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總有一日,韓家會成為下一個沈家。”
兩人面對面坐著,各自揣著不可言說的心思,同樣都是已死之人,卻是截然不同的命。
沈離經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是輕飄飄落了一句:“還好,你還有機會,不像我......”
不像我,做再多,殺再多的人,該失去的還是失去了,誰也回不來,誰也救不了我。
*
“你胳膊還疼呢?為什麼啊,我表哥幹嘛打你,就因為你去挑別人姑娘的面紗?這也不對啊,我表哥可不是這種人?”
景祁邊上樓邊問傅歸元,有小廝來攔,傅歸元隨手出示了玉牌,道:“四樓雅間,茶要雪山雲澗,酒要紅梅釀,新品菜式各一份。”
他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回答:“他喜歡人家唄,還能是什麼原因,那女子你又不是沒見過,姓崔,說話小聲小氣,看著快死了一樣......”
他話音未落,與他擦肩而過的女子突然顫了一下。長長的幕離掃過他的手腕,傅歸元眼睫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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