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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羞辱一番才趕了出去。
還有說崔遠道聽聞自己的妹妹不知檢點,於是要把她帶回去找人教導的。
流言只傳了一天,第二日就被聞人霜親自打破,並責罰了幾個背後議人長短的學生,其中包括徐瑩然和郡主,幾人抄了一遍《為止》,由聞人徵親自編著,再加上多年來的添添改改,硬是有將近三萬字,能抄到她們手斷。
這樣的懲戒效果也是立竿見影,頓時書院少了許多捕風捉影背後造謠的話。
而沈離經回去當日,她的師姐寧素也來了。
而聽說這個訊息的崔遠道也急切的奔回了府,雖然嘴上不說,但看到寧素的那一刻,他眼中的笑意是掩藏不住的。
為了扮演好崔遠道的妻子,寧素不僅把平日裡的輕裝窄袖換成了端莊的織金馬面裙和葡灰暗紋襖,甚至連頭髮也編成了婦人髮髻。
“沒想到你打扮成這樣還挺好看的嘛。”崔遠道笑嘻嘻的靠過去,被寧素橫了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無緣無故編出一個妻子來,害得我和師父在那邊好一番辛苦,萬一有心人去調查,找到一些馬腳,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崔遠道也委屈了:“你總不能看著他們往我府裡塞女人吧,誰知道是不是細作?”
寧素沒好氣的又說:“你還說!你看看小妹的氣色,讓你看著她喝藥,你做什麼去了?”
沈離經正邊吃糕點邊興致勃勃看兩人鬥嘴,突然被寧素提到,驚得被糕點噎住,咳了兩聲連忙灌口茶水,拍著胸口說:“師姐,我真的有好好喝藥……”
崔遠道:“是啊,丞相每天看著呢,喝不下去是要抄書的。”
後半句多是調侃,卻被寧素當真了,皺著眉說:“這丞相有什麼毛病嗎?”
崔遠道笑得頗有深意,“是啊,我也覺得他有毛病,可能病得不淺。”
沈離經咳了兩聲,扭過頭去裝作聽不懂。
雖然她不相信,但來回這麼幾次的試探,再加上這麼多傳聞,連她都忍不住懷疑聞人宴是不是真的另有所圖。
作為崔琬妍的這幾年,註定是要拋棄過去,聞人宴的真實想法如何她不在乎,如果能利用她就利用,如果攔她,無論是誰都必須剷除。
現如今對她而言,情意是最不值錢最無關緊要的東西。
寧素和崔遠道在一個院子,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好好的屋子被莫名其妙分割成了兩間,外間設了軟榻,從此就是崔遠道的地盤。
崔遠道為了表示不滿,稍微抗議了幾句,寧素連軟榻都給拆了,最後他不得不跑上前去服軟賠罪。
他們二人自從沈離經從淨源醒來就一直在爭吵,寧素心高氣傲脾氣差,總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崔遠道油嘴滑舌吊兒郎當,總是因為各種事和寧素嗆起來。
整個淨源只有他們識不清彼此的心意,旁人看破不說破,他們就真的像這樣僵持了幾年。
第二日,李恆陳的事有了結果。
不久前才關進青雲寺的李太師獨子李恆成,在獄中突然暴斃了。
李太師在朝堂上當場暈死了過去,醒來後怒不可遏,要拿青雲判王鶴問罪,徹查李恆成死因。
若是不查還好,查了才是真的鬧笑話。
李恆成在獄中的半個月吃好喝好,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淤青和鞭痕,顯然是沒有王鶴公報私仇一說的。
反而是仵作把衣服掀開,眉心一跳,強壓著噁心和厭惡,說道:“貴公子是死於花柳病。”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李太師當場吐了一口血,最後是被抬回府的。
這件事他們有意壓下去,可偏偏也有人有意傳出去,李恆陳死於這種難以啟齒的病,就像是狠狠打了他爹的臉,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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