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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
“你剛才那一刀可嚇死我了,好端端丟刀子做什麼?”被抓住的傅歸元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最後終於想到這個事來。
鬱覃沒理他。
至於為什麼劈床,是因為他主子說了,傅歸元站在哪就剁哪,要知道他在扔刀子的時候也是猶豫不決的,誰能想到堂堂一個王爺都爬到姑娘家床上去了,能想到自己主子聽到了得有多生氣,甚至讓他親自來捉人。
要不是今天被罰跪,腿還不太靈便,可能會親自提著劍把這凌王給剮了。
“能不能不去啊。”
傅歸元還在垂死掙扎,奈何已經到了聞人宴的靜安居。
鬱覃帶著他進去,將自己今晚所見悉數告知。
說著說著,都感覺身邊空氣在寸寸變冷。
等他說完了,聞人宴淡淡一句:“你先出去。”
“誒誒,別走啊!”
鬱覃走得更快了,害怕濺自己一身血。
“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聞人宴停筆,語氣冰冷。
傅歸元坐得遠一點,害怕對方會跟他動手。“不走,火候也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就靜觀其變吧。”
“你想做漁翁。”聞人宴平靜地陳述了這句話。
傅歸元嗤笑一聲,眼睛眯著,看那紅燭上跳躍的火苗,黑瞳裡也聚了燭火的光亮。“那也得看看,這丫頭是想做鷸蚌,還是做漁翁了。昨日幾個臣子在不醉樓設宴,李太師和崔遠道也在,崔遠道被一個喝醉的大臣給拽了一手,露出脖子下一個青斑胎記來。都說李太師無意中看了那胎記,像是被雷劈了愣在原地。今日禮佛,有人卻看到李太師的一個親信出城去了,據說要往雲萍去。那崔遠道祖籍,可不就是在雲萍?”
“他剛失一子,再加上本就有意培養崔遠道。”聞人宴點頭。“玄機樓中尚可得知,二十年前他曾任八品監察御史,有元配育一子,後遇上流匪,母子身亡,娶了現在的夫人。”
“果然......他們竟是想使這出,若遭了猜忌。”傅歸元點點頭,語氣還帶這些驚奇。“蔣風遲如果不一時頭昏娶了徐家的女兒,沒準李太師還不會和他翻臉,這下好了,生生將人推到了蔣子夜那邊。按照現在這局勢,丫頭這是要扶持蔣子夜?”
“不知。”聞人宴態度冷淡,“這件事就到這裡,我們來談談正事。”
“這還不叫正事?”傅歸元心裡一慌,又想起那兇猛的一刀。不用想都知道是是誰吩咐的。
“她才是我的正事。”說得理正氣壯,半分沒有羞愧。
話落,聞人宴拾起了身旁一柄長劍,緩緩起身。
月光透過大窗照進屋裡,風一刮,掀起素白衣袍,披散的墨髮翻飛,恍若仙人。只是這面上冷意不減,和劍上寒光一起,襯得人更似妖邪。
“拔劍,我們打過。”
傅歸元知道自己躲不過,一進門就看到桌上擺著兩把劍,一切都擺得明明白白。
雖然心裡清楚,自己爬了聞人宴心上人的床,他必定是醋罈子都打翻了,酸得牙根疼。
但話一出口,就忍不住挑釁激怒他:“能上她的床那是我的本事!她的床我從小就爬,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來發什麼脾氣?你想去你去呀,看她讓不讓你......”
“爬”字還未出口,一縷髮絲已被削斷,帶著聞人宴咬牙切齒的怒意:“閉嘴。”
傅歸元一股火氣上來,邊躲邊碎嘴:“哦呦,堂堂丞相度量很大才是,怎的這般小氣。你又不是她爹不是她夫君,管我上不上她的床,那被窩軟和著呢,嫉妒了,你想試試?”
聞人宴的劍步步緊逼,在空氣中劃出的聲響讓人聽了都心驚,不過幾下傅歸元這身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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