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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聲:“你如今虛歲都二十一了,還想進書院。”
被他這麼一噎,沈離經的臉都黑下來,不情不願反駁:“我死了三年方醒,虛歲十八才是。”
他捏了沈離經的下巴仔細端詳,說道:“這也倒是,冰裡凍三年還真是一丁點變化也沒有,個頭都不長,也就這兩年醒了稍有變化,你這身量樣貌,說是十五也不為過,老頭子秘術真是了得,當初我還以為他又在唬我。”
沈離經拍開他的手,兀自說道:“我見到了聞人復的女兒,興許能從這入手。”
紅黎一直默不作聲,聽到這才打起精神:“那個小丫頭啊,聽說是丞相在幫著教導,奴婢明白小姐在說什麼,聞人宴此人深不可測,此計行不通。”
越想越頭疼,沈離經是怎麼也沒能想到這才剛回來沒多久,事事都能跟聞人家扯上關係,以前他們家專攻教書育人,入仕是少之又少,即便入仕也只謀個無重權的散職噹噹,誰知道聞人宴跑去做了丞相,這若是放在從前的沈離經,寧願相信聞人宴上花樓也不相信他會做丞相。
這廝一副清風朗月不染世俗的鬼樣子,實在很難把他和朝堂上唇槍舌劍吵到面紅耳赤的老臣聯絡起來。
可當丞相的,哪個不是能做到氣死對家舌戰群儒的,至於這聞人宴嘛……
崔遠道又問:“你要找的可是以前提過的玄機符?”
沈離經:“正是,沈家剛好有一塊,若是能拿回來往後定是有大用……咳!”說完後她咳嗽了兩聲,急忙用手捂住,紅黎站起來緊張地看著她,崔遠道去掰她的手掌,見掌中沒有血點才放心的呼一口氣。
沈離經面上沒什麼變化,紅黎卻迅速進屋,再出來時手中多了一件斗篷。
她擺手拒絕:“這都入春了,我還沒那麼弱。”
紅黎也不聽,強硬地把斗篷給她繫上,連著崔遠道的神情也嚴肅起來。“春寒未消,不可忽視。若不是聖手一顆丹藥吊著,在冰裡凍數年,換作常人早見閻王了,你能有今日更當愛惜自個的身子。”
攏了攏斗篷,她嘟囔一句:“這是自然,我最是惜命,這最苦痛的日子都忍過來了,我有什麼道理不活著。”
沈離經被拖到三淨源時儼然一副死相,奈何又沒死透,淨源老祖暫時沒尋到法子救她,就丟到冰棺裡動用秘術凍著,足足三年才開棺救人。她渾身經脈俱斷,醒來的時候腦子也不大清醒,三天兩頭就吐個血,好不容易救回半條命。為了復仇頂替了將死的崔琬妍,索性她的臉不能用了,就換了身份潛心修養,只待機會合適才回了京城。
無數個日夜被噩夢驚醒,被一身傷痕痛到打滾,每到她恨到想咬舌自盡時,又覺得無顏見沈府亡魂。更何況既然淨源老祖救了她,她的性命也早就不屬於自己了。
海棠花瓣被風一吹,窸窸窣窣落了一桌,不少飄落到沈離經的頭頂。
崔遠道靜靜看著,越發覺得她和傳聞相差甚遠,眼前的小姑娘看著就和頭頂的花似的,看著嬌豔美麗,讓風一吹就飄飄零零,這花瓣輕輕一碾就碎,卻又能染得人一手紅。
他若有所思地開口:“要不改日在你院子種夾竹桃罷。”
沈離經和紅黎都一臉茫然,沒想通他的意思。
他又說:“還是夾竹桃襯你,改日讓管家搬幾棵到你這院子。”
說完後崔遠道很快離開了,留沈離經依舊茫然:“他又要幹嘛?”
紅黎:“行事詭異,向來如此。”
“聞人家這事倒是可從長計議,花神宴且需準備起來。”沈離經抖了抖身上的落花,起身進屋。
沒過幾日就到了宮廷花神宴,崔遠道不出意料的要進宮去,紅黎不熟悉宮裡的事,沈離經就把桑採帶上了,畢竟她喜歡聽些名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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