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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回頭打量那個看上去不怎麼和善的崔小姐,徐瑩然見她好奇,挽著她的手臂往邊前走,湊在她身旁低聲說:“不要理她,也是個不老實的,不知道用了什麼心計接近丞相,誰知道是不是算好了時間的,一箇中書舍人的妹妹居然敢肖想丞相,真是貽笑大方。”
司徒蕊來的這幾日也是聽了些傳聞的,她現在的住處之前就住著沈離經。女子咬了咬唇,臉頰紅撲撲的,看上去嬌柔可愛。“瑩然,那丞相是否真的對她有意?不然為何......”
徐瑩然完全忘記了前幾日拉著對方手腕一口一個琬妍姐姐時的親熱,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簡直是痴人說夢,丞相是何等人物,她又是什麼身份,且不說家室,單憑長相才學,一個病秧子草包罷了。她才來京中一月,你覺得可能嗎?”
她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在後面慢吞吞的沈離經一眼,又說:“我告訴你,可別被她的樣子給騙了,之前她和我住一個院裡,是個不守規矩的,居然敢把禁步摘下來疾跑,不把訓誡放在眼裡,誰知道是不是裝得柔弱。”
司徒蕊點點頭,偷瞄了沈離經一眼。
走了沒多久接近馬場,馬蹄踢踏和男子的鬨笑聲越來越清晰,聞人鈺皺了皺眉,說道:“不許靠近,若是出事了自行領罰。”
“知道了。”姑娘們紛紛應下,眼中的小心思卻是一點也藏不住。
等聞人鈺走遠後所有人都散開了,一開始還都顧忌著聞人鈺說得“領罰”,不敢輕易上前。
司徒萋毫不在意這些,坦坦蕩蕩的衝馬場去了,幾個小姐在背後酸了幾句後自己也上前,沈離經仍是在背後磨磨蹭蹭。
徐瑩然對著司徒萋的背啐了一口:“真是不知羞恥。”
“不是這樣的,我姐姐只是為人比較爽快,一向不喜教條束縛。”
“可不就是不守規矩,你也別為她說話了,上次花神宴的事豈不就是她從中作梗想要汙你名節,真是蛇蠍心腸。”
沈離經心想:我可是聽見了,分明是司徒蕊跟人結了仇被下套,什麼屎盆子都往司徒萋頭上扣。
司徒蕊說話也是心機得很,聽著像是給她姐姐說話,實則是說司徒萋就是個不守規矩的人。
徐瑩然注意到身後還有個沈離經,一時間被人戳破嚼舌根的她惱羞成怒,惡狠狠的說了句:“滾遠點!”
“......”現在的小孩怎麼都這麼兇啊,之前還笑呵呵給人梳頭髮,才幾天就凶神惡煞的,徐家人真是有毛病,隨她爹一樣說翻臉就翻臉,真是繼承了牆頭草的風格。
沈離經挪了步子,看向塵土飛揚的馬場。
司徒萋石榴紅的長裙飄飄,如綻放的大朵紅花,嬌豔凌厲,和司徒蕊的楚楚可憐成了鮮明的對比。
景祁也在武場和幾個學生切磋,王業看到一群款款而來的年輕美人眼睛都直了,一直往她們那瞟。景祁趁其不備一腳將他踹下了臺,指著他罵:“沒出息!幾個姑娘就讓你魂都丟了。這以後兩軍對峙若是對面用美人計你是不是要叛國啊?”
王業揉著摔疼的屁股,理直氣壯說:“那哪能一樣呢,今天看的美人是書院女學生,不看白不看。”
景祁看向那利落上馬的紅衣女子,半張著嘴吃驚的說:“這誰家小姐膽子這麼大,都上馬了?”
徐子恪眯著眼仔細看了一下,然後眼睛瞪大喊起來:”哎呦我去!蔣清渠!” 他把躲在樹後面的青年揪出來。“那不是你未婚妻嗎!”
蔣清渠彎著身子抱拳,乞求:“子恪兄,別說了……快別說了……”
王業哈哈大笑,一蹦一跳把他扯出來,指著司徒萋:“哦對,我想起來了,你的未婚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後會不會被打死啊!”
他們的聲音太大,武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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