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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上樓梯,餘光打量處皆和從前別無二致。
二樓窗戶巨大,簡直快佔了一面牆,窗子的門可拉開,掛著捲簾。
拉開以後就往裡透風,她看到地上果不其然鋪了淺淺一層花瓣,二人不知是坐了多久,衣袍上也堆了不少鮮紅來。
聞人宴白衣染上點點豔麗紅色,抬眸看向她的一瞬,墨髮紛飛,衣袖翩然,似妖又似仙。
沈離經朝他們走過去,樓上風大,竟也把她的裙角吹得亂飄,身上的禁步環佩相擊叮噹作響。
崔遠道這才注意到她來了,盯著棋局愁眉緊鎖的臉舒展開,笑道:“琬妍,快過來。”剛一說完他就注意到了沈離經裙子上的汙跡;“你又摔哪兒了,這麼大個人走路都不會走。”
沈離經:你可閉嘴吧你......
“怎得穿這麼少,剛才起了風,我把外裳給你,快披上。”崔遠道作勢就要脫下身上的大氅,聞人宴這個時候卻開口道:“崔公子不必如此,我桌邊就有,讓崔姑娘披上吧。”
沈離經立刻拒絕:“謝丞相好意,不必了。”說完後她見聞人宴的眼神都變得冷冽了幾分,好像自己惹他不快了一般。也是,丞相好意自己還拒絕,他定是覺得被拂了面子。
崔遠道催促:“什麼不必了,讓這風吹出病來怎麼辦。”說完後直接自己去拿了聞人宴散在桌邊的外裳,不容拒絕地砸在她身上,的確是砸,把她的臉都罩住的那種。
聞人宴的衣袍蓋在她臉上的一瞬,撲鼻的冷梅香氣席捲而來,她整個人一愣,然後迅速把衣袍拉下來披好,內心暗罵崔遠道這個蠢豬。
京中未出閣的女子將外男的衣袍披著,傳出去不知道要落多少口舌,偏偏崔遠道這個做哥哥的沒心沒肺,半點也不覺得不對。
她小心翼翼打量聞人宴臉色,發現他神色平靜,似乎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合禮數,內心暗道奇怪。要知道聞人宴最討厭別人碰他,臭毛病多得很,但凡是別人穿過的衣物他概不會再碰,怎會做出主動把衣袍給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小姐。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我有事要交代給你。”崔遠道揮手招呼她坐過去。
沈離經乖巧地坐在他身邊,對面的人只是抬了抬眸,並不多言。
崔遠道指著棋盤邊上放著的一大包東西,神情嚴肅:“神醫給的藥,一日三次,想活著嫁人就給我喝得乾乾淨淨,不許倒掉,我會找人看著你喝下去。”
聞人宴的指尖正在把玩一顆黑子,冰涼圓潤的棋子在他指尖被反覆摩挲過,似乎能緩解他此刻的不耐。
他對面的沈離經聽到“嫁人”二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連一個閨中少女該有的羞澀也無,倒是能看出她眼中的不耐煩來。
過了這麼久,沈離經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緒,但每次聽到喝藥還是會忍不住的煩躁。
在淨源就開始和黑漆漆的藥水打交道,各種味道的,辛酸苦都讓她嚐了個遍,味覺都快沒了。這麼久了,一想到那些味道她還是忍不住作嘔,這麼喝下去總有一天會把自己喝死。
“是藥三分毒,喝這麼多,病沒治好我自己先被毒死了。”
“少說廢話。”崔遠道專注棋局,沒心思和她鬥嘴。剛才那一局他處處被壓制,卻又不至於無路可走,不知怎的這會兒對面的人卻是下了狠手,幾步就結束了棋局。
崔遠道連連嘆息:“技不如人,技不如人,丞相果然如外人所說,天資聰穎非常人可及。”
沈離經心中想:這些拍馬屁的話他怕不是都聽厭了。
沈離經的手放在下面偷偷扯了扯崔遠道的袖子,這一幕被聞人宴掃到,眸光不由一暗,指尖捏棋的手力道又重了幾分。
崔遠道站起身和聞人宴拜過:“今日便多謝丞相了,有幸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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