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瀉落,染他們一身。

當今聖上已經陸續打壓剷除了不少隱存的威脅,這寧王一脈本該是其中之一,誰知寧王懼內又不堪大用,養出來的兒子也是怯懦愚鈍,被夫子一瞪就能顫抖著躲到桌子底下。聖上對於這一家子實在是省了不少心,留著勳爵賜個閒職隨他們去。

可惜世子蔣清渠傻得過分,寧王妃恨鐵不成鋼,看到聞人氏各個出類拔萃就更氣了,因為和聞人霜有些交情,就把兒子送到這裡教學,期望他回去後能有所長進,可以擔得起大任。

蔣清渠也果真辜負了她的期望,三天兩頭被夫子指著鼻子罵朽木,雖然他在學業上確實愚鈍了些,在吃喝玩樂上又樣樣不輸京中紈絝,因此在眾人中也算是玩兒的開。

頭頂著白瓷筆洗,後背又不準靠牆,對於徐子恪和王業兩個習武之人來說站久了都受不住,蔣清渠養尊處優慣了更不用說,沒站多久就歪歪斜斜。

秦喻手上捏著書卷,只是朝蔣清渠看了一眼就讓他渾身一抖,筆洗哐噹一聲砸落在地,小世子一身藍衫頓時墨跡斑斑,如玉般的容顏上正往下滴著黑水。

堂中眾人忍不住回頭,被夫子一呵斥又乖乖扭回來,憋笑憋得臉通紅,有甚者更是笑得渾身顫抖,用力掐自己大腿。

“笑什麼笑!再笑都去陪他一起罰站!”他鼻子哼出一聲,翹得他鬍鬚顫了顫。“頑劣小兒。”

徐子恪和王業忍不住笑出來,頭上筆洗歪斜,二人立刻一閃,回身接住筆洗,乾淨衣衫滴墨不沾。

二人乾淨利落的躲避只能顯得一旁的蔣清渠更加狼狽,一身汙水可憐兮兮的站著,秦喻忍無可忍,吼道:“滾出去收拾乾淨了再回來,上善卷抄十遍明天交來。”

徐子恪和王業拉著蔣清渠就衝出去,也不管秦喻說的是讓誰滾,徐子恪跑出幾十米後才爆發出巨大的嘲笑聲,王業拍拍蔣清渠:“清渠啊,不是我們不幫你,你這......”

他苦著臉說道:“小弟不敢怨二位兄長,實在是自己愚鈍,我還是先去換身衣服吧。”

他拿出帕子在池水邊洗淨臉,又聽徐子恪說:“要不我們三人趁此翻出去喝個酒吧,不醉樓有個新酒叫什麼神仙釀,去嚐嚐?”

蔣清渠連忙擺手,慌亂道:“不可啊,我聽聞丞相今日到書院來了,萬一來巡視,在丞相面前逃學,我娘非扒了我的皮。”

他這一提醒,倒讓徐子恪想起來不久前見到的姑娘,聞人宴可不是去找她了,不知後果如何。

徐子恪扒上牆頭,說道:“不會,他無事待在書院作何,說不準早離開了,運氣哪有這麼差。”

王業揪著蔣清渠的領子往牆邊拖,“怕什麼,有我們罩著你,若是還不成,你娘要揍的時候你就往四皇子那跑,他不是對你挺照顧?”

蔣清渠縮著脖子沒回答他,反而是指著樹上,答非所問地說一句:“王兄看那樹上,有個紙鳶。”

紙鳶掛在枝頭,有風的時候還隨著花晃兩下,徐子恪跳上牆頭,躍幾步就夠到了紙鳶。蔣清渠羨慕地讚揚道:“子恪兄的輕功可真好。”

王業和徐子恪把紙鳶翻個面,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這紙鳶實在是醜,哪個小女兒家會放這種東西在天上飛?

就連蔣清渠看了一眼都張著嘴愣住了,小聲說:“這紙鳶......好生奇怪。”醜得讓人看不出是何物。

“這畫得是隻烏雞?”徐子恪疑惑道。

王業嗤笑一聲,評價:”小女兒家誰會在紙鳶畫烏雞,鐵定是鷹隼一類。”

蔣清渠又小聲說:“其實......小女兒家也不會畫鷹隼,一般不都是燕雀蝴蝶什麼的。”

徐子恪擰著眉甩了甩紙鳶:“你覺得這像燕雀蝴蝶?”

蔣清渠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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