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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目光變得深邃具有侵略性,就像是蟄伏於黑暗之中的一團火焰。
與他對視上那一刻,溫庭姝覺得屋內變得悶熱起來,讓人禁不住渾身發燥,後背又漸漸出了一層薄汗。
恍惚間,溫庭姝再次看到江宴那猩紅深邃的眼眸以及那滴從他從他繃緊的額頭滑落而下滴在涼簟上的汗水,直到耳邊響起江宴的低語:
「在想什麼?臉這麼紅?」
溫庭姝神思驀然回歸,對上江宴曖昧的目光,溫庭姝心中頓時感到無比羞澀,嗔了他一眼,推開他,走到床上坐下,瞪視著她:「我問你笑什麼,你也不回答我,反倒問我在想什麼,你好沒道理。」
江宴笑吟吟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一手將她攬入懷中,揚眉道:「我的笑是與你有關,你想的事情可與我有關?」
溫庭姝耳根一熱,她絕對不會讓他知曉自己方才在想什麼,她頭一低,避開他的探究目光,「跟你沒關,你少自作多情。」
江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俯身憐愛地親吻著她的唇,眯著鳳眸呢喃低語:「你總是這般心口不一,其實我知道你方才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昨夜的事?」
他是怎麼知道的?溫庭姝有些詫異,還沒等她反駁,江宴突然把她推倒在涼簟上,他隨之躺下來。
「你做什麼?」溫庭姝想要坐起身,卻被他伸出臂膀阻止。
「沒做什麼。」江宴微笑道,一手支著額角,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像是怎麼看都看不夠她一般。
溫庭姝被他看得一陣心慌,雙頰嫣紅,她小聲嘀咕道:「你怎麼一直盯著人看啊?」
江宴手背輕蹭著她的臉頰:「我覺得你越來越好看了,讓人一看就無法再無法移開眼睛,你是不是給我灌了迷魂湯?」
這男人果然還是改不了說甜言蜜語的習慣,不過溫庭姝此刻已經不再排斥,只覺得內心甜滋滋的,就像是被灌了蜜一般,忍不住也跟他開起了玩笑:「對啊,我在你的飯菜裡下了迷魂藥,以後你會對我言聽計從,你怕不怕?」
江宴失笑,親了下她的額頭,垂眸看她,「簡直……求之不得。」說著又柔聲寵溺道:「我的姝兒可真是厲害呢。」
溫庭姝臉埋在他的懷中,為自己幼稚的話語而害臊。
江宴撫著她的發,思考片刻,他放開她,凝望著她的臉,慎重地說道:「姝兒,我過段時間要去京城一趟,我想順便回汴陽一趟,然後向你母親提親。」
溫庭姝一怔,看著他眼眸毋容置疑的認真,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覺,「我也沒答應要嫁給你啊。」溫庭姝眼睛左顧右盼,就是不敢放在他的身上,簡直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羞答答的,最後實在承受不住他的目光,驀然坐起了身。
江宴聽出她的言不由衷,笑了起來,也跟著起身,故作委屈道:「姝兒,忘了昨夜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得對我負責。」
溫庭姝看著他幽怨委屈的目光,不由驚訝道:「明明你對我做了過分的事情……」他真是惡人先告狀,溫庭姝說著掀開衣服,給他看自己的膝蓋,「你看,都成這樣了?」
江宴瞬間被她雪白嫩滑的肌膚吸引,目光一暗,而後又笑著扯開自己的衣襟,背過身去給她看自己背後的幾道血痕,而後轉身看著她,笑道:「姝兒,你也挺狠,昨夜差點把我弄死。」
「你……」溫庭姝臉熱辣辣的,也不知道他背上的傷是她何時留下的,「那…還不是你太蠻橫了!盡欺負人。」他們這會兒是在比較誰受的傷更重?這是否太幼稚了?
說到受傷,溫庭姝驀然想起他胸膛上的那道疤痕,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你昨夜不是說要給我看你身上的傷麼?」
江宴穿好衣服,聞言一挑修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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