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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溫庭姝的一整番話,江宴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他先前沒有過像溫庭姝這般大家閨秀的情人,她們大多都是主動靠近他的,或者表現出很想他追求自己的模樣,她們與男人一般,從來不會被禮法束縛,她們大膽熱情的追求愛,追求情-欲,並享受其中。
而他接觸的女人也多為像他母親清河公主那樣的女人。所以他至今無法理解像溫庭姝這般循規蹈矩,以禮法為生的大家閨秀,她們為何會如此重視貞潔與禮法,不論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都選擇隱忍下來。
此刻被溫庭姝教訓了一番,江宴也開始認真審視自己的錯誤。
在溫庭姝面前,自己或許還沒能掌控好那個度。江宴斂去輕佻姿態,正色道:
「你若願意做我的情人,我自會維護你的名譽。只要你命令,我會為你做一切事情,哪怕付出生命。先前的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你我若作為情人交往,你承受的壓力的確太大,所以為你披荊斬棘,這亦是我的責任。」
他難道以為她是在和他商量兩人以後的日子?溫庭姝凝著黛眉,肅色道:
「不,江世子,你護不了妾身的名譽,江世子,您的母親是清河公主,您有皇室血脈,您可以不守禮法,可以視規矩無物,想怎麼做便怎麼做,無人能管你,也無人敢,可妾身的家族世代書香,最重視禮教,從古至今沒有一個家族女人會做這種不守婦道的事情。」
不守婦道?江宴眼眸一沉,她何必如此貶低自己的情意,江宴微微一笑,「你怎知曉她們沒做過?只是做得隱秘罷了。」
溫庭姝言盡於此,不願再與他過多的討論這些事。
「江世子,妾身話已說到此,還請江世子以後莫要對妾身糾纏不清了,這會令妾身很苦惱。妾身做姑娘時,的確對江世子有一兩分情意,但這僅僅是過去時,如今妾身對江世子只有感激之情,妾身希望您能像你我初識那般以禮相待,從此見到妾身便不要多看一眼,不要與妾身多說一句話,這便是給妾身一條活路了。」溫庭姝覺得自己這些話說得已經夠嚴重,他若有良心的話,斷不會再繼續對她糾纏下去。
「那幅畫作,你若想留便留著吧,但請您不要讓別人知曉它的存在,這也是在維護妾身的名譽了。」
溫庭姝這話說完之後,屋內寂靜得落針可聞,江宴目光莫測地凝望著她,久久無言。
就在溫庭姝不安地站起身時,江宴忽然輕笑出聲,語氣散漫:「你平日都不關緊窗戶的麼?」
她明明很嚴肅的在說話,他為何總是端得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他真的很無禮。
「你想說什麼?」溫庭姝蹙著眉,看不透此刻的他,她一向看不明白這個男人,因為看不明白,也因此無法信任他。
面對他的漸漸走近,溫庭姝努力控制自己後退的衝動,江宴在她身旁停下,伸手想觸碰她,但抬了一半,又收回,若無其事地抵在自己鼻尖上,看著她笑得極其溫柔,玩味道:「怎麼?你沒關緊窗門,不就是希望我來找你麼?」
溫庭姝胸口不由微微起伏,她冷聲道:「江世子,請您莫要誤會,之所以沒關門,只是為了方便秋月春花進來。」
江宴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不能只關緊樓下的窗門,應該把二樓的窗戶關緊,連睡前都要檢查一遍,如此才能到防止我進來。若沒關緊,我便認為你是在邀請我的到訪。」
溫庭姝終於忍不住,氣得渾身輕顫,「江世子且放心,我明日便將門窗閂緊,不會有讓人進來的機會。」
「自稱『我』便對了,妾身妾身,難聽得要死。」江宴笑了一下,斂去笑容,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毫無留戀地轉身離去。
那人眨眼間消失在閣樓之中,溫庭姝腿一軟,不禁有些狼狽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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