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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一口氣堵在心口,險些喘不上去,他胸口起伏,「你……你……當初這門親事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定北侯本來就不善言辭,此刻已經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正經娶過來的,哪有搶來的有意思?」江宴笑得惡劣,鳳眸隱含邪氣。原本溫庭姝在他心中的存在感很弱,不過總有人提起她,讓他覺得很煩,索性讓她變成自己的人算了。反正她也想嫁給自己的不是麼?她如願以償,他也不必像是被人搶走了東西一般,心有不痛快。想到她今日在他面前哭得恁般傷心的模樣,江宴笑道:「更何況,她哭起來挺惹憐的。」
定北侯聞言又是一驚,一時口不擇言:「你……你姦汙了她?」顯然他對他這兒子的品行實在不信任。
江宴莞爾一笑,「父親,您對我太不信任,溫府小姐是個白玉無瑕的女子,我怎麼忍心玷辱她?」江宴似真似假地說道,「還有一個月,我會將溫府小姐搶過來,毀了她的名譽,到時她就不得不定北侯的門了。」啪一聲,摺扇被他流暢地合上,在定北侯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江宴站起身揚長而去。
定北侯回過神來,勃然大怒地衝著門外喊道:「你敢如此做,老子不認你兒子,聽到沒有!」
定北侯坐回太師椅中,眉不覺皺緊,簡直不敢相信江宴是他的兒子,好好的兒子都被那清河公主教成什麼模樣了。
出了庭院,江宴臉上玩世不恭的神色斂去,面色隱隱流露出煩躁,江宴撫了下額角,「這地方真叫人待不下去。」
李擎跟在身後,端正的臉上有些猶豫之色,他方才等候在門外,把他們的對話都聽了去,思索片刻,他還是忍不住問:「爺,當真要去搶人麼?」
江宴聞言停在額角的手頓了下,隨後收回,眉頭輕擰了下,他兩次護了溫庭姝,總不能到頭來是他毀了她的名譽。那些話不過一時氣話罷了,想到自己會在定北侯面前說氣話,江宴自嘲地笑了笑。
搶是不能搶的,不能毀了人的名譽,那隻能讓母親犧牲一下了。江宴唇角一彎:「去一趟公主府。」
定北侯府與公主府一南一北,離得很遠,一如他們夫妻的關係。
汴州城內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定北侯與清河公主的婚事乃是先帝的主意,清河公主對定北侯從始至終並無情意,其實不然。
江宴的父親,定北侯江北瑭年輕時生得英俊魁梧,身長八尺,卓絕不凡,他曾是不少名門閨秀的夢裡情郎,而清河公主並不像傳聞中的那般一開始便嫌棄他一介武夫,粗魯沒文才,甚至還十分欽慕於他。
這門親事是清河公主求來的,清河公主是先帝最疼愛的女兒,其母乃是昭德皇后,但在建平十五年已然薨逝,先帝與昭德皇后乃是,成親之後更是情比金堅,昭德皇后死後,皇后之位便一直虛懸。清河公主還有一母同胞的兄長和弟弟,但她的兄長在十幾歲時身染沉痾歿了,她的弟弟便成了皇太子人選。
因為先帝的溺愛,造就了她囂張跋扈,任性妄為的性子。清河花費了無數心思追求江北塘,奈何始終是『妾有意,郎無情』,江北塘從不肯睜眼瞧她。被拒絕之後,清河公主惱羞成怒,發誓一定要得到他。於是便求先帝賜婚,先帝看重江北塘,不願他尚公主,便拒絕了清河公主的請求,清河公主為此傷心欲絕,又是鬧絕食,又是鬧自盡,先帝對這嬌縱慣了的寶貝女兒又是無奈又是心疼,最後唯有下旨賜婚。
江北塘為人臣,自然不能抗旨不遵,最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接旨尚公主。
清河公主本以為成親之後,只要她用些心思,便能使江北塘那冷硬心腸軟化下來,但事實殘酷,不論是婚前,定北侯的心至始至終都在戰場,而不在她的身上。之後她又得知,江北塘有一青梅竹馬,如果不是她從中作梗,他們早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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