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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曾與宋子卿說過那幅畫作,以後若是他再問起,她要如何回答?溫庭姝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止要把簪子要回來,還要把那幅畫作要回來。
可是他說那幅畫是用來報他的救命之恩的,若她要回來,豈不是很說不出去?可是放在江宴那裡,她又無法心安。溫庭姝內心感到十分糾結。
「小姐,您可是有什麼心事?」秋月見她神色有些不安之色,不由擔憂的問道。
溫庭姝回過神來,決定先不與秋月說畫作之事,畢竟她昨夜是瞞著秋月與江宴見面的,溫庭姝壓低聲音說道:「你可還記得我前夜與你說,江世子用簪子刺了自己手臂的事。」
秋月點點頭,忙道:「記得。」
溫庭姝微蹙起眉,道:「他拿的簪子便是那隻蘭花簪子,我走時忘拿了。」溫庭姝原本想徹底與他撇清關係,可如今似乎越來越亂了,若要把那些東西要回來,她還要繼續與江宴聯絡。
秋月聞言不禁也皺了眉頭,她與溫庭姝有著同樣的擔憂,想了想,道:「小姐,要不我去一趟,把簪子要回來,那簪子小姐您常戴的,若給人知曉,對你名譽不好。」
溫庭姝略一思考後,微頷首,道:「你直接找李擎,與他說,我的簪子丟在他家世子的屋中,請他幫忙找一找先。別直接找江世子。」
秋月點頭,「好的,小姐。」
兩人剛說完,春花進來了。
「小姐,姑爺又來了,今日在大門外站了將近一個時辰,都沒有離去,夫人最後還是讓他進府了。」春花將錦瑟傳達給她的話稟報給溫庭姝。
溫庭姝面色沉了下,「知道了。母親還說了什麼?」
春花道:「夫人叫小姐先待在樓裡,不用去她那裡。」
溫庭姝微頷首,「知道了,春花你去看看他們談了些什麼,悄悄在一旁聽便是。」
春花領命而去。
秋月問道:「小姐,奴婢現在就去找李擎麼?」
溫庭姝道:「嗯,你去吧。記住我的話,見李擎就行了。」
「是。奴婢明白了。」秋月點頭應道,隨後也離開了房間。
獨留溫庭姝一人在房中,有些坐立難安。
李擎來到江宴的臥房時,江宴正以手支著額,靠在軟榻上,似睡似醒。
李擎見狀,正打算遲些再稟報事情,江宴卻睜開了鳳眸,「何事?」伴隨著他的話語,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大概是昨夜沒睡好,他感覺精神有些不濟。
「宋清又去溫府了。」李擎稟報導。
李擎不知曉江宴昨夜去了溫府,也不知道他在那裡發生的事。
江宴放下手,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去便去吧,與我何干?」江宴漫不經意地說道,隨後靠回引枕,闔了眼,彷彿對此事完全無感。
「……」李擎喉結滾動了下,最後還是沒有辯解。他內心則在暗想世子是不是燒壞了腦子,不記事了,明明是他讓他時刻盯著溫府的動靜,然後報給他。
「那屬下接下來還要盯著溫府麼?」李擎只好問。
江宴沒有回答他,彷彿睡了過去。
李擎內心嘆了聲,就在他準備轉身時。
「以後都不必了。」江宴開了口,聲音平靜無瀾,聽不出是情緒。
李擎轉過頭看向他,見他鳳眸淡淡地斜睨向一旁的小榻,榻上放著一紫檀木小長盒,蓋子開啟著,裡面似乎放著一女子戴的簪子。
「把這簪子交給溫小姐,東西是她的,該物歸原主了。」江宴懶洋洋地說道,言罷闔眼,不再看那東西一眼。
「是。」李擎走過去,拿起那紫檀木盒子,蓋好之後,放進懷中,隨後躬身退出房間。
屋內恢復了安靜,江宴再次睜眼,唇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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