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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姝抽回手,有點不想與他爭論此事,只淡淡說了句:「你根本不懂畫。」
江宴身子微滯了下,第一次被人說根本不懂幾個字,心中有些不悅,但想想她也沒說錯,他的確不是很懂畫,江宴難得被溫庭姝噎得無話可說,最後語氣帶著些許不屑地說了句:「難道繪畫能當飯吃?」
溫庭姝被他不屑的口吻弄得一陣惱火,又想到他方才在鋪子裡調戲她的那些話語,禁不住反唇相譏:「像你這般輕浮狂浪,整日只知道圍在女人身邊,滿腦子都只有色情念頭的男人,根本不懂什麼是高雅的志趣!」
溫庭姝這一番話不止將江宴說得怔住,連同屋內的李擎以及剛剛收拾完東西準備進屋的春花秋月也說得怔住。
秋月和春花對視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李擎亦悄然退下。
溫庭姝說完內心也暗暗後悔起來,自己似乎太不給他面子,竟當著他下屬的面如此說他,而且自己怎麼能說出如此失禮的話來,這實在有失身份。
「我不懂你們的志趣。」江宴面色有些沉,大概不會有一個男人被自己鍾情的女人這般輕視,還能夠笑臉相迎,做到不動氣,「被一個陌生男人用戒尺打手背,就是你這端莊守禮的大小姐的志趣?我的確不懂。」
溫庭姝有些驚愕地看著他,面對他明裡暗裡的指責,溫庭姝愈發惱火又感到無比委屈,「我被打是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在屋裡偷看我,我也不會分神。」
江宴眉幾不可察地皺起,隨後又微微一笑,「你自己為了看我分神,為何要怪我?你若不看我,自然不會分神,說到底,你是想看我。」
江宴走到她身旁,像是要與她和好一般伸手摟著她的肩膀,溫柔地注視著她,但溫庭姝卻不想與他和好,她往前走了幾步,讓他的手落了空。
江宴的手滯在半空,而後他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定定地看著她。
「我並不是為了看你,只是你的存在的確影響到我繪畫了,我認為我們沒必要時時刻刻的在一起,在我們各自忙之時,應該儘量不去打擾到對方。」溫庭姝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與他和好,尤其是在他說出了那樣含著指責的話語之後,「還有,柳先生是我的師父,我與他是清清白白的,他用戒尺打我,是因為他對待學生嚴厲且認真,我也將其視為懲罰,並不是什麼志趣,請你不要誤解我們的所作所為。」
聽她句句偏袒柳一白,還用了『我們』的稱呼,顯得他才是外人一般,江宴心裡開始犯堵,鳳眸凝聚著冷色,「姝兒,你是喜歡上柳一白了吧?」
否則不會一看到柳一白,便無視了他,甚至容不得他說他一句不好,自己在她面前卻從未有過這等待遇。
她在未見到柳一白之前便仰慕他的畫作,如今親眼見到本尊,見到他如此年輕又英俊,對他芳心暗許並不稀奇。
「你為什麼總愛懷疑我?我已經說了我們是清清白白的,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溫庭姝也冷下臉,「再說了,你身邊女人那麼多,憑什麼我身邊不能多一個男人?」
「我現在身邊就只有你一個女人。」江宴為她的手不信任而感到焦躁,卻努力壓制著,令自己維持從容冷靜,「你說沒有喜歡柳一白,那就在他面前承認你與我之間的關係。」
溫庭姝內心不由慌了下,「別人還不知道我與宋子卿和離的事,只以為我們還是夫妻,此刻告知他人我與你之間關係豈不是讓人以為我紅杏出牆?」
「馬上就不是夫妻了,你父親的信很快就會到,他已經同意你與宋子卿和離了。」這件事江宴還沒來得及與溫庭姝說。
溫庭姝聞言內心一喜,「你怎麼知曉此事的?」
「我怎麼知曉的不重要。」江宴深深地注視著她,「到那時,你便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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