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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笑吟吟地看著她羞極發嗔的模樣,視線在不經意間又落在她頸項下方的丁點紫痕上,笑容微滯。
江宴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將心頭那股淡淡的煩躁壓下,隨後溫柔地沖她一笑,低聲道:「幾日不見,不想我麼?」
他這一句話瞬間激起溫庭姝內心的委屈,想到昨夜的事,溫庭姝眼眶微微泛紅,沒說話。
江宴指尖微動,抬起手輕碰了碰她的臉,「怎麼了?」
溫庭姝不想與他說自己和宋子卿的事,但也不得不解釋,「我這幾日沒辦法去找你,他……宿在屋裡。」她不願意在江宴面前提起『夫君』兩字,這會讓她和江宴關係變得尷尬。
江宴默了片刻,若無其事地說道:「你這幾日都與他睡了?」
溫庭姝覺得他的話像是在質問,還有著不滿,她臉瞬間一熱,眼睛也不禁浮起水霧,又凝聚成淚水,一滴滴滑過面頰,透過朦朧的水霧,她看到江宴有些錯愕的神色。
溫庭姝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在他面前總是想哭,明明她以前很少哭的,在宋子卿面前她更是不曾點過一滴眼淚。
明明他這話聽著沒什麼,可她總覺得有些傷人。
赤-裸裸的和男人睡在一起,還要承受那種撕扯的疼痛,溫庭姝真的覺得很可怕。
「我……我也不想的,你先前不是與我說過,你們男人離不開肉-體之歡麼?我不想,覺得做這這種事十分痛苦,令人感到羞恥,然而他卻要逼迫我,他是我的夫君,我難不成能抗拒他麼?」溫庭姝一口氣說完後怔住,內心感到無比羞恥,溫庭姝顫著聲道:「我……竟在旁的男人面前說自己與夫君的床笫之事,你定覺得我很恬不知恥吧?」
溫庭姝剛要背過身去,卻被江宴一把撈了回去,落在他的懷中。
江宴一手輕拍著她的背,「我不是旁的男人。你可以對我說任何的話語,這不是恬不知恥,是你願意信任我,我感到很榮幸。」江宴眼眸有著憐惜之色,他想到了那夜他與溫庭姝在床底下,他聽到宋子卿對蘇雁兒說她僵硬無趣,如今再聽溫庭姝的話,江宴終於明白她為何抗拒男女之事。
溫庭姝在他的柔聲安撫之下,情緒平復下來,也沒有那股羞恥感,見她恢復平靜後,江宴才認真地說道:「姝兒,聽我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之事就和飲食一樣,這並不是什麼讓人羞恥的事情,做這事不是純粹為了傳宗接代,也不是女人在伺候男人,對男女而言皆是一種需求,沒必要覺得丟人可恥。」
溫庭姝還是一次聽聞這種說法,她覺得有些驚世駭俗,她隱約記得,在出嫁之前,母親與她說過男女之事,母親與夫君行房就是為了傳宗接代,要她伺候夫君,不能違拗夫君,可如今江宴卻與她母親說的完全不一樣,做這種事真的沒必要感到羞恥?
「可……可是很痛苦,還要把衣服脫光光的。」溫庭姝紅著臉,小聲道,不知為何,內心突然很是信賴他,彷彿他作為長輩在教導她這晚輩一般,而且在聽完他的一番論述之後,與他談論行房之事時,她竟然不覺得十分羞恥了。
江宴呼吸一滯,未曾料到自己安撫她幾句之後她就變得如此大膽,還在他面前說這種話,聽著像在撩撥人,江宴默了好片刻,忽然失笑,「不脫衣服怎麼做?」在溫庭姝還沒能夠和離之前,她不可能避得開這行房之事,江宴雖然不願她與宋子卿如魚得水,卻更不願意她受苦。
「因為你總是抱著羞恥的想法,所以變得拘謹僵硬,無法放鬆下來,如此一來就會痛苦倍增。」
聽聞『僵硬』兩字,溫庭姝面色不禁一變,又感到羞愧起來,江宴卻低笑道:「但那只是在宋子卿那裡。」
「我知曉你的身體多麼柔軟。」江宴俯首在她的耳畔低語蠱惑:「姝兒,閉上眼睛,想像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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