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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的站起身來,衝他走了過去。
“跟我回去。”他只說了四個字。
桑攸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她緊緊抿著唇,心裡緩緩落下,慌亂又無措,一路沉默,他開車開得極快,耳邊風聲呼嘯。
他面上一絲笑意也無,陰沉沉的,表情很是可怕。
“你回家就是為了是去見他?”
“不是。” 桑攸背脊一寒,對上遲晝冰涼涼的眼神,黑眼睛陰鬱又冰冷,他的手微一使力,桑攸來不及驚呼,已經被他拉了過去。
“攸攸?”他緩緩道,唇角勾起一抹極涼的笑,用謝舟行的語氣,把那二字重複了一遍,“他叫你攸攸?”
桑攸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叫她桑桑。
攸攸這個小名,除了父母之外,從小到大,同齡人一直都只有遲晝這樣叫她,小時候的遲白還曾經為這件事情暗地裡威脅過葉沈彤,叫她不準和他一樣,只准她叫桑攸桑桑。
他對桑攸的一切,都有種帶著病態的佔有慾。
如今這個早被遲晝視為他專屬的稱呼,就這樣被另一個,他最厭惡的男人當面這樣叫了出來。
桑攸心裡一沉,條件發射般,縮了縮身子,她害怕這樣的遲晝。
遲晝注意到了,冷冷一笑。
“你怕我?”他唇角揚起一抹譏誚的笑,問出了這個四年前,少年時的遲晝對她問出過得同樣的問題。
桑攸瑟縮了一下,她緩緩搖了搖頭,想說話。
遲晝緩緩俯過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語氣冰涼,“桑攸,你在騙我。”
四年前,他這樣問她,桑攸回答不怕。
少年的遲晝放下了尊嚴,要她不要離開自己,桑攸卻那麼狠心,她用行動告訴了他,她的真實想法。
四年之後,她再怎麼回答,他都不可能再相信了。
他手臂輕輕一收,沒用多少力氣,桑攸已經跌回了他的懷中。
成年男人的體重結結實實的壓了下來,桑攸動彈不得,鎖骨和脖頸處傳來一陣刺痛,他眼底像是燃起了一簇冰冷的焰火,一瞬間,他甚至有種喪病的衝動,就這樣,在這裡,要了她,然後再也不讓她離開自己,把她關起來,讓她永遠只屬於他一人。
“遲晝,你聽我說……”桑攸眼圈通紅。
男人動作粗暴又急迫,根本沒有任何要聽她解釋的意思,桑攸心緩緩沉了下去,她想到之前他說的話,他如今只是把她當成一個隨意的玩物而已,所以才會這樣輕浮粗暴,任意輕薄。
身體已經下意識反應,她狠狠一咬,唇舌間很快瀰漫開了一股鐵鏽味。
遲晝眯了眯眼,拿手指抹去唇邊血跡,昏暗的燈光下,那張清雋面孔顯出了幾分邪氣的俊美。
“找我嘗完鮮了,就又想反悔去找他?”他沉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她,“桑攸,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浪蕩?”
桑攸氣得渾身顫抖,她眼角還溼著,透出一股極深的緋紅,“我就是再浪蕩,我頂多也就他一個,遲晝,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說到後面,她眼圈通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含糊又細軟的哭聲。
“對,我是沒資格。”他忽然站起了身,“我是犯了賤,才會在被你拋棄後,想了你四年,一回國又巴巴的三番五次來找你。”
他的面色蒼白,襯著眼睛越發漆黑深湛,說出的話卻冰冷刺骨。
她看到他的背影,筆挺修長,和四年前一樣,離開的毫不猶豫,一點點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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