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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遲晝冷冷道,夾道路燈忽然開了,投下冷白色的光,在他英氣筆挺的鼻樑上落下沉沉的影子。
他忽然低頭,“我反正不要臉了,再親一下也沒所謂吧?”
竟然直接想在她唇上咬下。
男生清冽的氣息近在咫尺,他眸底湧著洶湧的暗瀾,桑攸腦子一片空白,在最後一秒前別開臉,他的吻落在了她粉嫩的頰側。
柔軟,白皙,帶著被風吹出來的涼意,香香軟軟像是蘋果,又像是多汁的蜜桃。
遲晝眸子一暗。
有濡溼柔軟的觸感在她頰側漾開。
桑攸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回神想清楚他在幹什麼後,桑攸眼圈瞬間紅了,淚水奪眶而出。
“遲白,你就會欺負我。”眼淚斷了線一樣落下,濡溼在臉頰上,冰冰涼涼,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契機,倆人重逢之後,這段時間在他這裡受的委屈似乎一下都釋放了出來。
從重逢後一切似乎就都操縱在遲晝手裡,他一開始都沒有告訴過她他就是遲白,她不喜歡他用這樣的方式和她說話,似乎只是在玩一個輕浮又隨意的遊戲,甚至到現在,連她交什麼朋友,都開始被他干涉。
桑攸哭得哽咽,淚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遲晝一顆心被她的眼淚攪得軟得不成樣子,他給她擦淚,指肚在她溼著的薄薄的眼瞼下停下,他把她眼淚吻去,把她抱進懷裡,桑攸細細的哭,直到她終於平息,他校服胸口位置已經被濡溼了一大塊。
“攸攸,別哭了。”他像是嘆了口氣,“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把筆記還給我。”她啞著嗓子。
遲晝黑眸裡劃過一絲陰霾,“還給你可以,不能去給謝舟行。”
他永遠都記得,他那時候還是個小孩子,被遲城拉著,看著原雅笑容燦爛的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歡天喜地,越走越遠。
原來看似溫馨美滿的家,一夜之間支離破碎,遲家親戚當他是個小孩子,背地裡的指點和議論沒有避開他,有說原雅放蕩的,更多是指責遲城窩囊,看不住自己女人。
遲城是個傻子,遲晝長大後才慢慢知道,家裡公司的股份和不動產,都被他心甘情願的割去大部分給原雅,理由是她過慣了優渥的生活,而那個男人只是箇中學老師,不足以支撐她這樣的花銷水平。
離婚還沒有半年,原雅就再度生下了秦蔚。
原來在他被送去北城的那一年,他們根本不是出國。
把一切逐漸想明白後,遲晝覺得噁心到了極點,噁心到直接把那女人取的名字改掉,把她東西全部扔掉,拒絕再見那一家人,就只差不能把自己身體裡的那一半血脈給除掉。
遲城消沉了很久,日夜不歸家,在公司裡拼命工作,似乎想借工作麻醉自己。
家裡只有遲晝一個人的時候,他有時會想起桑攸,小小的,軟軟的,會跟在他身後叫他遲白哥哥,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桑攸說長大了要嫁給他。
遲晝日漸長大,想起她說過的這句話,彼時少年已經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他忽然揚唇笑了,冷沉沉的黑眸再度柔軟下來,是他回湛州後真心露出過的第一個笑容。
溫暖,柔軟,純潔,和原雅截然相反。
只屬於他的,桑攸。
*
桑攸紅著眼圈,遲晝把外衣脫下給她披著,緊緊握著她的手,手掌溫暖有力。
“遲白。”她開口,低低叫他名字,忽然發現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我和謝舟行沒任何關係,只是普通同學。”
她眉目間全是疲憊,面頰上有未乾的淚漬,眼睛是水洗過後的清亮。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遲晝低聲道,黑眸緊緊逼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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