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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燈光照的她臉一半雪白,一半藏在陰影裡如同鬼魅。見她掙扎,楊信面帶笑容,將風燈遞給身後小宦官。好像是嫌她髒,無法下手似的,他頗斟酌了一下姿勢。左手拎了衣袖,最後,他伸出一隻修長潔白的右手抓住了她頭頂油膩膩的頭髮。
她像溺水的人拼命掙扎,楊信的手卻充滿力量,動作堅決而強勢,表情則是玩味和戲謔,極得意極有趣的。
雙腿壓制著她的腿,他緊抓著她頭髮,使她的頭高高仰起,上身挺起,而後面帶笑容將另一隻手輕輕搗入她身體裡。
只見她身體倏地一抖,嘴驟然張開,魚似的弓起了身,又很快重重的跌落下去,伴隨著急促的喘息。
一會兒,楊信抽出溼膩膩的手,將那液體抹到她臉上,笑問道:“滋味怎麼樣?”
那張臉還在驚悸震顫中,楊信心罵了一句,笑笑站起來。抓住旁邊一個侍衛,扯了其褲帶,褲襠裡摸了兩把,起反應了,往地上一搡,照著屁股拍了一拍,開玩笑似的,又伸腳踹了一腳,踹到珍珠身上,慢條斯理抓起一把地上的雪洗手,笑罵說:“一個個不中用的東西,還要我來親自動手。”
數丈之外,韓林兒以一個卑微至極的姿勢跪在地上,雙手附地,深深彎著腰,整個人匍匐的像一頭走獸。
額頭抵著冷冰冰的地面,身體貼在地上,唯有這個姿勢能減輕那令人眩暈的痛苦。眼前一陣一陣發黑,他感覺自己在出汗,一會熱的頭昏腦漲,汗出如漿,一會又冷風吹來,四肢哆嗦直打寒噤。
手腳因為長時間的麻木已經無法動彈了。短短兩刻之內,他的臉下面積聚了一塊塊水溼的痕跡,頭痛使他不斷淌出生理性的淚水,鼻子裡清水和眼淚一起流不止。
一道光向他照過來,他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知道是她來了,忙做出恭迎的姿態。馮憑住了腳,看到他這幅小心翼翼樣子,彷彿還有哽咽吸氣聲。她聲音更冷漠了,斜目質問道:“你在哭?哭什麼?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了嗎?”
韓林兒俯首忙道:“臣怎能哭,臣是受了風寒,涕淚止不住,讓娘娘笑話了。”
馮憑入了殿,兩個宦官又一左一右,挾著他入了殿。馮憑面無表情端坐在榻前,韓林兒抓緊機會,忍著四肢僵痛,匍匐在她腳下堪堪跪住了。
燭光下,她注視著他,雙目射出寒光:“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你說的出來,我就放過你,你說不出來,你就跟她一樣,你們一塊去死吧。”
他卻沒想到,有一天,他需要向她攀舊情來企求活命了。然而此時已經輪不到他再清高。
韓林兒悲痛哽咽道:“臣同娘娘相逢於微時,相交於冷宮陋室,臣陪伴娘娘十多年,兩度救過娘娘性命。如此耿耿情分,能換今日一條生路嗎?”
“耿耿情分?你的耿耿情分就是替人監視我,夥同旁人下毒謀害我?”
韓林兒道:“那娘娘要我怎麼做呢?我告訴娘娘,對娘娘又有什麼好處呢?他是皇上,娘娘的生死命運都要仰仗他的心情,他不願意娘娘有子,我告訴娘娘,娘娘就能一個人搗鼓出個龍子來嗎?我告訴娘娘,讓娘娘跟他離了心,撕破臉,娘娘還怎麼繼續坐在這位置上。還是娘娘打算知道後,繼續忍氣吞聲,給自己增添更多的痛苦。”
馮憑寒聲道:“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
“我最恨身體性命掌握在別人手裡。”
她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瞪著他:“你沒有資格替我拿主意。別說你只是個宦官,是個奴婢,就算是我的丈夫,我也絕不能容忍。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做主,就算是我決定不要孩子,也得是我自己的主意,而不是你們合起夥來給我下毒。你認識我這麼多年,難道我這一點都不懂嗎?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替我的身體做主,除非我自己。拓拔叡敢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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