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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拓拔餘失落地說道:“為什麼你們都有朋友,唯獨朕沒有?朕的母親死了,保母離去,朕派人去找她也找不到。連李益,他原來教朕讀書,現在也稱病不肯進宮了。宮中朝中,沒有一個人是朕的朋友,他們要麼避著朕,要麼想利用朕,朕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你也不肯來陪一陪我嗎?”

馮憑不敢回答,只是跪著,深深地將頭埋下去。

拓拔餘看到她這副態度,心終於是沉沉地墜了下去,嘆道:“好吧,朕只是隨口問一問,不是真的要留下你。”他傷感道:“朕不是自私的人,怎麼會忍心讓你留在宮中陪朕送死呢?”

馮憑驚了一驚,還沒說出話,只見拓拔餘緩步走到宮殿前,望著宮殿門外的南飛的鴻雁,渺小的黑影子在高空中隱現。他滿懷悵惘,自言自語似的繼續說:“候鳥要往南方飛,去避冬,人也要往好的地方去奔。你不願意跟著朕是對的,朕現在自身難保,也保護不了你。朕只不過是皇后和朝臣們手中的棋子,你想的很對。你想跟他去就跟他去吧,朕放你們出宮,你去奔好前程吧。”

馮憑道:“皇上……”

拓拔餘沒有看她,轉身叫來他的親信,是個宦官,這人叫王衝,是個五十多的老頭子,拓拔餘讓他去傳旨。馮憑發現那聖旨是提早就已經寫好了的,心中又驚訝了一下,頓時湧起一股複雜的憐憫。

王衝接了拓拔餘的旨,顯然也知道聖旨的內容,是早有準備的。他小聲問道:“皇上有什麼話要帶給他嗎?”

拓拔餘站在殿中,背對著大敞的宮殿門,背對著馮憑,聲音無限低迴,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你告訴他,朕不想殺他,也不想他被別人殺了。一家兄弟,一隻鳥窩裡長大的雛鳥,為什麼非要自相殘殺,讓外人趁虛而入呢?朕還記得小時候一道在陰山騎馬,雖然很遙遠了,朕還是希望他能平安活著。”

王衝是個侍候他多年的老監,聽到這話,眼睛裡滾滾的都是淚花,含淚說了句:“哎,皇上說了,老奴記著了。老奴會把這話原樣帶給他的。”

王衝很快攜著聖旨出去了,馮憑還呆呆地立在殿中。拓拔餘轉身面對她,勉強笑了一笑,道:“時候還早,你願不願陪朕在宮裡走一走,待會朕讓人送你出宮。要快入冬了,再過些日子就沒什麼景了呢,趁著今日天氣還好。”

馮憑禮了禮,道:“隨皇上的意。”

拓拔餘往殿門外去,身後的內侍跟上。經過馮憑身邊,他抬起了大袖,側身注視著她:“來?”馮憑正要跟在他身後,見這動作,呆愣不解,拓拔餘笑說:“來呀?朕拉著你的手,不要害怕。”

馮憑緊張的伸出手去,拉著他的手。他的手握上去,和拓拔叡真有些相似,都是清瘦的男孩子的手,手心有薄薄的一層繭子,那是自小習武留下的。

宮殿外是朗朗的晴天。從太華殿的高處看下去,整個宮城盡收眼底。時節已經是深秋了,樹葉子也變了顏色,紅的紫的黃的景緻點綴在黑漆漆的宮殿屋瓦間。一陣涼風吹來透了衣,馮憑深深打了個寒噤,隨著拓拔餘下階。

“年年歲歲花相似。”拓拔餘攜著馮憑的手,順著滿路的花香,穿梭在枝葉繁茂的花園中。地上鋪滿了落葉和殘紅,蜂子嗡嗡地鬧著。他嘆氣說:“這才幾天,花兒都謝了。”他伸出白皙的手,到那枝頭上,想折下一朵稍好的花兒,然而選來選去,全都是半凋零的。好久才看中一朵勉強鮮豔的,他採了下來,遞給馮憑:“聞聞香不香?”

馮憑說:“挺香。”

拓拔餘說:“其實這宮裡的景緻,我都看膩了,沒什麼可看的,來來去去都是這幾個地方。我原來還想做個將軍,可以到處去打仗,肯定有意思。”

馮憑發現他一下午說了很多我,我來我去,把朕給忘了。然而某個時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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