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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要是半路屁股疼了,就老老實實去坐車去,這一路可長著呢。”
馮憑眼睛彎彎,笑的跟小豆莢似的:“沒關係的,馬走的又不快。”
拓拔叡挺受不了這樣慢悠悠地騎馬,騎的人都要打瞌睡了:“這就跟散步似的,猴年馬月才能散到河西宮呢。”
馮憑說:“沒事嘛,慢慢走,我陪你說話。”
拓拔叡說:“你會說什麼?”
馮憑說:“你給我講個故事嘛。”
拓拔叡面無表情說:“嗬。你是小寶貝嗎,我還哄你,我給你講故事。”
馮憑說:“我講的不中聽,你不愛聽的嘛,你講的中聽,我愛聽的啊。”
拓拔叡不答應不答應,突然又來了意思。他講了一個笑話,說:“有僧人夜宿一娼家,晚上和她同臥,拿手往身上一摸,忽大叫曰:“奇哉!妙哉!前面好像尼姑,後面一似我徒弟。”拓拔叡說著,突然感覺這笑話特別好笑,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地,自己捧腹大笑起來。
馮憑滿臉喜色的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殿下,你說的故事好好笑啊。”
拓拔叡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聽懂自己的笑話,頓時十分無趣,轉頭就不理她了,轉頭講給烏洛蘭延賀若聽。蘭延賀若聽了,頓時也笑的捧腹不止,拓拔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烏洛蘭延忍著眼淚,也講了一個笑話,說:“有一男人娶妾,必要處子。旁人便教他說:“初夜,但以卵示之,若不識者,真處子矣。”如其言,握以問妾,妾曰:“柳齊也。”怒曰:“號都曉得,不真不真。”逐去之。再娶一女,問如前,以此物對,又怒曰:“表都曉得,一發不真。”復逐去。最後娶一年極少者,問如前,曰:“我不識。”男人曰:“此卵也。”其女曰:“不通道卵是這一點點兒。”
三個人同時發出鬨笑,拓拔叡笑彎了腰,烏洛蘭延笑的鼻涕吹了出來,賀若笑的直捂肚子。笑聲傳遍四下。
拓拔叡這回完全受不了了,笑的涕淚齊流,肚子疼的不行,罵蘭延道:“混賬東西,又要作死了!給我滾到後面去!看到你我都想抽你。”
烏洛蘭延笑道:“別,別,重來重來,我說個正經的。”
拓拔叡肚子疼的止不住,臉笑的通紅:“你快閉嘴吧,下流東西。”
烏洛蘭延笑弓著腰:“我不說了不說了。”
馮憑看他們笑,沒聽懂他們在笑什麼,然而聽的很高興,也跟著笑。
“繼續講嘛,好有意思啊。”她說。
拓拔叡覺得她像個小傻瓜,說:“小孩子,亂聽什麼,一邊兒玩去。”
馮憑騎的那馬是一匹小母馬,才剛過一歲,原來還好好的,今天也不知怎的,突然開始焦躁不安,總是試圖去追逐拱蹭拓拔叡的黑馬,還一路亂撒尿。拓拔叡的黑馬被驚了好幾次,馮憑看它直往黑馬屁股上撞,怎麼勒都勒不住它,十分著急,緊緊把韁繩攥著,著急地說:“你不要去追它啊,殿下要生氣了!我要打你了!”
這畜生還是不聽話,伸了蹄子想去爬拓拔叡的黑馬。那大黑馬受了驚,突然撒開蹄子猛躥了一下,拓拔叡被顛了老高,也受了大驚,回頭呵斥道:“怎麼回事!誰啊,誰在驚我的馬?”
馮憑道:“是我。這馬不聽話呢。”
馮憑只得將馬騎出隊伍,到最後面去,讓它離黑馬遠一點。紅馬不亂驚了,只是她也沒法跟著拓拔叡一塊玩了。
馮憑十分失落,揪著馬背的毛委屈地罵它:“臭馬,害得我不能陪殿下。”
晚上結營休息。走了一天的路,都累了,也沒有什麼什麼活動。宮人送了新洗的瓜果到帳中來,拓拔叡正問說晚飯怎麼吃,那邊寶珠兒過來,說皇后那裡在設宴,內宮的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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