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葉蘊年：&ldo;你看看選單？&rdo;

烏桃：&ldo;不用了，你來點吧。&rdo;

葉蘊年頷首，之後他點菜。

他點菜的時候，烏桃看著窗外，腦子裡竄過了許多，那個哭哭啼啼的何秀娟，小時候脾氣總是很糟糕的媽媽，以及紀錄片裡的自己，當然還有葉蘊年。

那天他竟然提起孩子。

再次收回視線，他已經點好了。

烏桃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今天穿著西裝，她不懂西裝，但看得出來，剪裁得體，可能是手工定製的名牌，反正看著矜貴清雅。

他比自己大一歲，應該已經三十歲了，這麼多年了，他的氣質其實本質上沒什麼變化，只是多了幾分成熟穩重。

也許最大的變化是肩膀寬了。

她還記得，當時她去西郊大院，看到他和他父親站在一起，他父親肩膀很寬闊，他還很窄。

&ldo;北京變了很多。&rdo;他看著她，這麼開口。

&ldo;是變了很多。&rdo;

當這麼說的時候，她才發現，他眼底好像有些泛紅，之前沒注意到，也許是光線的原因。

於是她隨口說：&ldo;你是不是沒睡好？&rdo;

葉蘊年抿唇：&ldo;也還好。&rdo;

烏桃移開視線。

她其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們之間停留在十年前的那封分手信，再之後，他沒說過什麼，她也沒說過什麼，隔著半個地球，跨過十年的時間，沉默相對。

她知道他的存在，他也知道她的，應該也會關注，但就這樣。

當漫長的時間和遙遠的空間被打破，他坐在她面前，和平相對，她只能努力重新醞釀著要說的話。

好在葉蘊年先開口了：&ldo;我是沒想到，你竟然能為他做到這一步。&rdo;

烏桃：&ldo;你是說剛才？&rdo;

葉蘊年：&ldo;是。&rdo;

烏桃：&ldo;這不是挺正常嗎？他遇到了一個麻煩，當然了，也許不適合用麻煩來形容，應該說遇到了一個問題，況且對方情況不好，一個姑娘家，懷孕了，沒錢，我願意給她一些錢讓她至少生活好一些。&rdo;

葉蘊年：&ldo;你和他感情很好吧？&rdo;

烏桃：&ldo;其實這個倒是無關感情，除了感情外，還有情誼在‐‐&rdo;

她看向他，認真地道：&ldo;其實換一個人，比如是你遇到麻煩，我也很願意幫你解決。&rdo;

葉蘊年：&ldo;你認為我是做出這種事的人嗎？&rdo;

烏桃：&ldo;這個真不好說。&rdo;

葉蘊年輕輕挑眉，神情冷漠。

烏桃笑看著他，故意道：&ldo;你這不是還有一兒一女嗎，還有金髮碧眼？&rdo;

葉蘊年眸底便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狼狽。

他別過眼睛。

烏桃看著他的樣子，越發想笑，不過努力忍住了：&ldo;對不起，蘊年，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我們不談這個了好嗎？&rdo;

葉蘊年瞪她一眼，卻是道：&ldo;你說得對，說不定我就是在騙你，也許我在美國確實有了孩子，金髮碧眼，兒女雙全，我從頭到尾就是在耍你玩，就是這麼惡劣，這麼愚蠢，一切都被你看透了！&rdo;

烏桃便收斂了笑：&ldo;蘊年，你不要這麼說。&rdo;

葉蘊年苦澀地挽起唇來，眼神卻有些渙散：&ldo;我就是單純無知，蠢不可及，自以為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