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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秋末,邊境大捷,當“斬獲突厥首領者乃魏國公之子”的訊息傳回大雍時,朝堂轟然一片,滿朝文武無不驚歎。
憲元帝撫須長笑,當朝大封頭等功臣,名不見經傳的少年一朝成了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魏玄戈至此聲名大噪。
時值年末,大軍班師回朝當日憲元帝親設筵會為魏玄戈等人接風洗塵。
筵會上歌舞昇平,一片其樂融融,憲元帝先是犒賞了十餘萬士兵,最後再著重封賞有功之臣,其中當以魏玄戈尤為突出。
“表哥!”
當魏玄戈正與眾人推杯換盞之際,聞聲回頭,便見他那衣著華麗的小表妹提著一壺酒興沖沖的往自己這頭來。
眾人見她過來,立即收了胡鬧,默不作聲的自覺閃到一邊去,留下空間與這倆表兄妹敘舊。
待人在身旁落座,目光落在她那張褪去了圓潤的精緻面容上,魏玄戈輕輕挑眉一笑,仍是那樣吊兒郎當的語氣:“淮姝,許久不見,愈發出落得漂亮了。”
藺紓欣然接受他的誇讚,舉起酒壺倒了杯酒,衝他甜甜一笑,嬌俏道:“第一杯酒,謝謝表哥的稱讚!”
魏玄戈揚笑舉杯與她輕輕一碰,各自飲下。
她擰著眉毛飲下那杯辛辣的酒後吐吐舌頭,又斟滿一杯,噙笑舉杯揚聲道:“第二杯酒,祝賀表哥功成名就!”
藺紓原以為他只是與家裡賭氣胡鬧,屬實是沒想到她這位看起來玩世不恭的小表哥竟真的能在那悽苦荒涼的邊境之地闖出名堂來,心中不禁對其刮目相看。
坐在不遠處的盍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拋下身份姿態與那少年將軍乾杯飲酒,放言高論,還衝他笑得那樣開心,不知怎的,心裡有些發悶。
“十六歲便封將,實乃人中龍鳳。”
“可不是,建國以來倒是頭一位……”
耳邊傳來一遞一句的交談聲,盍邑目光仍舊落在不遠處的一男一女身上,垂眸若有所思。
“只可惜,若不是這小將軍已承世子之位,怕是不止封將了。”那人輕嘆一聲。
另一人輕笑出聲,悠悠道:“陛下的心思我等難以捉摸,或許明日這魏小將軍便成駙馬爺了也說不定。”
話罷,倆人對視一眼,皆心照不宣的揚起曖昧的笑。
盍邑動作微頓,抬眼望去,不知那少年與她說了什麼,倆人登時笑作一團,親密無間。
年齡相仿,青梅竹馬,倆小無猜……
那一刻,他只覺如鯁在喉,食難下嚥。
卻說正談得興起,驀地聽聞“啪”的一聲,交談中的倆人驚嚇回頭,便見那身著烏衣的平荊侯鬆開手中的玉箸,黑著一張臉從坐席上起身,見他們望來,眼神冷冽似刀。
待他轉身離去後,倆人的視線落在席案面支離破碎的玉箸上,皆不動聲色的打了個寒顫。
“這天倒是愈發的冷了……”
再說魏玄戈這邊,聽著藺紓追問自己去邊境的緣由,他只笑而不語,被她煩得厲害了才笑斥道:“你怎恁的囉嗦!”
而後不管她的撒潑,側頭將目光遙遙落在女眷坐席裡高挑纖細的窈窕身影上,低頭輕抿了一口溫酒,勾唇淺笑。
殿外寒風刺骨,不同於殿中的溫潤暖和,盍邑背手站在涼亭裡,就這麼迎面吹了半晌冷風,直至裸露在外的雙手都被凍得通紅,煩躁的心緒平緩些許後,他才踏步離開。
沿著湖邊慢慢走回去,他望著底下結成冰塊的湖面,驟然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在涼亭中斯里竭底的落淚,自己的薄情冷語,還有後來她心如死灰的墜湖。
那一切如走馬觀花似的在他腦海中倒映,盍邑驀然停住腳步,回身遙望那座曾承載過倆人喜怒哀樂的涼亭,心緒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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