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哭「18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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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豐肌弱骨無力的癱軟在懷裡,盍邑轉身將人緊緊擁住,靜默感受彼此洶湧澎湃的心跳。
突然在平坦柔嫩的肌膚上觸碰到凹凸不平的痕跡,骨節分明的手微頓,視線越過肩頭落在她的後背,清瘦的肩胛骨上方明晃晃的呈現出一個略微猙獰的肉粉色傷疤。
按理說養尊處優的皇家公主身上不應該出現這種傷痕,盍邑在此前的歡愛中看見過許多次,心中疑惑,卻從未真正開口詢問。
“這傷是怎麼來的?”
藺紓正昏昏欲睡,乍然聽他這麼一說,微愣片刻,像是怕她不明白,男人立起指尖點了點她後背的傷口,她才猝地瞭然。
“唔,那個啊……”她揉了揉眼睛,漸漸回憶起來。
憲元帝有段時間異常痴迷馬術表演,叄天兩頭便要叫人進宮裡來表演一場,年少的藺紓為了討他的歡心特意去拜師學習,起初技藝不佳,在一次訓練中途不慎從馬上摔了下來,這傷疤便是那時候得的。
一向愛美的她那時候因這件事哭了好久,但萬幸最後她的付出沒有白費,憲元帝從那時起愈發疼愛她了,以至於後來只要一提起宮中的皇子皇女,眾人通常率先想到的便是她藺紓。
在眾人眼裡,她得到皇帝的寵愛看似不費吹飛之力,可也只有自己與身邊的人才知曉,──她為了穩固自己在憲元帝身邊的地位和榮寵,還有母氏一族的興衰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從她的描述裡,盍邑已然能想象出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是如何抹乾眼淚咬牙努力,最後在眾人面前嶄露頭角的了。
“怪不得你的馬術如此精進……” 盍邑心情悵然,摸摸她的臉,低聲說。
難得他誇自己一回,藺紓有些得意,迭起雙手枕在臉頰下,仰頭看著他燦爛笑道:“不止這個。”
憲元帝愛喝茶,她便去學如何沏茶,說實話她對沏茶這項雅學真的沒有天賦,全靠後天的細心鑽研與勤奮苦練,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才鍛煉出如今的手藝。
因某回沏茶時走神,不小心將茶盞打翻,滾燙的茶水落到大腿上,直接將她的整條大腿都燙得脫皮起泡,之後更是好幾日都下不來床,藺紓如今還能記起那種鑽心蝕骨的疼。
盍邑聽了心頭一緊,蹙眉抿了抿唇。
曾經他也同其他人一樣,認為她的地位寵愛皆只來源於口頭上的奉承討好,卻沒想到她在背後竟付出了這麼大的努力。
活該她受寵。
察覺到他的手落在大腿上輕輕撫摸,藺紓明瞭,登時笑他:“做什麼呀,早便不疼了……”
盍邑不語,只用憐惜的目光靜靜盯著她,過了半響才道:“我記得宮中有祛疤的秘藥……”
還未說完,卻見她釋然一笑,慢悠悠道:“傷得太深了,去不掉的。”
當年也不是沒用過,只是收效甚微,待年紀漸長後藺紓也就不大在意那道傷疤了,反而還覺得那是自己成功的象徵。
盍邑心頭驀然酸澀,摟住她的手收緊。
見他突然起身欲要離開,藺紓心裡沒由來的緊張,立馬跟著他起來,抓住他的手問:“你要去哪兒?”
盍邑回頭,看清她眼裡的恐慌之色,心裡一軟,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了吻光潔的額頭,溫聲道:“我不走,很快便回來。”
默了片刻,她才鬆開手,抿唇乖巧的點點頭,而後將自己縮排軟被裡,目送他離去。
盍邑回來時便看見她窩在床榻間睡著了,遂悄悄合上門扉,放輕腳步走過去。
想來她是累狠了,睡得很沉,他在床邊坐下後她也仍未察覺醒來。
紅腫的雙目嵌在白皙的面容上異常突兀,鼻頭紅通通一片,平日裡的張揚削減了大半,顯得柔弱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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