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大人有大量
我有兩把刷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侯爺大人有大量,看她作死(古言1V1 H),我有兩把刷子,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盍邑不為所動,她便愈發的得寸進尺,纖細的手指鑽進他的指縫裡,欲要再進一步,然而卻被憲元帝的一句話給打斷,動作戛然而止。
“奇怪……”憲元帝挑了挑眉,頗有深意的望著倆人,抬手隨意指了一下倆人,繼而疑惑笑道:“朕花了眼不成,怎的看著你們兩人倒同認識了許久的故人似的?”
盍邑心裡“咯噔”一聲,側眸淡淡掃了身旁的她一眼,抿唇不語。
藺紓鎮定自若,彷彿原本就與他是隻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一般,神態悠然,語氣裡帶著幾分撒嬌:“父皇又拿兒臣來打趣了。侯爺進京才不過幾月,如今被父皇說得倒像是早已與兒臣認識了數年似的。”
她側首看著面容沉穩的男人,朱唇輕啟,微笑道:“侯爺,你說是吧?”
她似是毫不畏懼,靈巧的手指豁地鑽進他的指縫間,進而十指緊扣。
她倒真是天生虎膽,現如今在憲元帝眼皮子底下也不帶怕的。
盍邑執起茶盞,用喝茶作以掩飾,忍住她不停用指尖摳撓自己掌心的癢意,然後將她柔嫩無骨的小手裹在掌心裡使力捏了捏,狀作警告。
“公主金枝玉葉,臣惶恐。”
藺紓心中好笑,他惶恐?
若是他的人能同他的話一樣“真實”,自己也不至於大費周折至今才取得和他更進一步的機會。
權當應付憲元帝,倆人虛情假意的來往幾回,而後見好就收。
對弈中途,雙方勢均力敵,一時僵持不下,輪到盍邑落子,只見他捻著黑子遲遲不落,眉頭緊鎖。
藺紓撐著下巴看他,男人英氣的側臉線條凌厲分明,直鼻高聳挺立,劍眉入鬢,眉宇間總是透露著一股堅毅沉穩之色,身上儒雅斯文的官服將他呈現出來的銳利削減了幾分,愈發襯得人氣宇軒昂。
都說薄唇的男人寡情,她之前對此種說法從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好像是有幾分道理。
又等了片刻,見他還未動作,藺紓顯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抬眸看了一眼錯綜複雜的棋盤,突然兩指夾起一顆黑子施施然落到盤中。
棋子落盤的聲音似是將沉思的倆人驚醒,只見他們紛紛側目看向她。
突如其來的一出令倆人猝不及防,盍邑尤其,側目望她,見她坦然自若的與自己對視,就像是順便搭了把手一樣平常。
“阿元,不可無禮。”憲元帝虎著一張臉看她,神情有些不悅。
藺紓卻毫不畏懼,撇嘴睨他一眼,嘟囔道:“這不是兒臣等久了,看著心急嘛……”
說著,她又看向盍邑,睜著一雙明亮的桃花眼盯著他,神情無辜:“侯爺大人有大量,定不會因此心存芥蒂罷?”
盍邑並未回答,將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盒裡,不緊不慢的開口,言語平靜,並未說不妥:“公主此舉倒是打破了僵局。”
藺紓似也覺得他說得對,還贊同的頷了頷首,然而當回頭看到自己方才落下的那枚黑子後,心中登時暗叫不好,連忙抬手將它撿了回來,並朝眼神疑惑的他們擺了擺手:“噯,不成不成,重新來!”
她如同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耍起無賴來得心應手,讓人見之無言。
憲元帝無奈搖頭,猶然記起往日幾回她也是這般潑皮耍賴,遂抬指點點她,笑斥道:“恁的無賴!”
藺紓吐了吐舌,不好意思的笑笑,將黑子放回棋盒裡,輕聲與身側的他道:“還是侯爺來罷!”
盍邑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便專心分析起棋盤上的殘局來了。
離開前憲元帝又被她從庫房裡搜刮了些奇珍異寶,才終於謝天謝地的將這活祖宗送走。
藺紓是與盍邑一道出來的,走了幾丈遠後,見周圍無甚麼人,便挪了幾步與他靠近,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