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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古老沉靜的深井裡驟然響起一聲巨響。
青苔斑駁的一口老井前,高大頎長的身影低頭瞟了一眼井中掀起的一圈圈波瀾。
待井中動靜平緩,他抬首巡望了一眼四周,見無異,最後悄然轉身離去。
門扉輕推,發出“吱呀”的微響。
坐在梳妝鏡前的藺紓聞聲回首,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口踏步進來,心裡一驚,立馬丟下手中的玉梳,提起裙子快步行至他的面前。
“你怎麼來了?!”她警惕的望了一眼周圍,抬掌抓住他的手臂,將人拉到屏風後。
盍邑垂眸看她,“你有事,我不能不來。”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知曉的,藺紓想起方才在養心殿的虛驚一場,忙將事情一五一十與他道了出來。
那夜是她貪頑,非要鬧著他尋求刺激嚐嚐新鮮,哪知就那一次便被人抓住了把柄。
她現在回憶起來仍心有餘悸,不敢再狂妄,慶幸的嘟囔道:“還好沒事……”
“不過也奇怪,好端端的人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頭頂上突然傳來一句:“我殺了。”
藺紓倏然抬頭,瞪圓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今夜本是要出宮的,但心裡莫名惴惴不安懷,三思下折了回去,返途中恰好聽到養心殿裡發生的事,他便伺機守候在長廊上。
那女人膽子小得很,還未殺她便早已嚇得神志不寧了。
之後的事,未多費力氣。
藺紓聽了驚愕不已,沒想到他竟然為自己在皇宮裡動手殺人,一時心裡又驚又暖。
“沒人瞧見吧?”她著實有些後怕,依她的性子,她寧願自己承擔這一切,也不願將他牽扯進來。
盍邑搖了搖頭。
藺紓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緊緊擁住他,汲取溫暖和安心。
也不知他用的什麼法子,總能在這偌大的皇宮中來無影去無蹤,只是,這樣總不是個事兒。
加之方才出了那檔子事,她不得不警惕。
“這幾日風頭緊,你切莫再來了,等過了這陣子再說……”
雖然知她是好意,但在他聽來,總覺得倆人像是在偷情。
儘管確實如此。
他抬手擁住她纖細的身子,淡淡道:“怕何,若再有人發現,殺了便是。”
見他將殺人輕描淡寫成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藺紓微愣,驀地笑起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頭望著他謔笑道:“沒想到呀,你倒是比我還心狠手辣!”
他原本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只不過遇上了她,一切都變得不受控制了。
“日後要少見了,讓我再多抱抱你。”她窩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滿心依賴與不捨。
盍邑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偏頭吻了吻她白嫩的臉頰。
“阿!!!”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劃過寂靜的天空,將屋簷上小憩的烏鴉驚飛一片。
“陛下,您可要為無辜的冤魂做主呀!”
藺紓到時只見純妃跪在憲元帝身邊,嗚嗚咽咽的哭著,她心裡滿是不屑,照常與龍椅上的男人行禮:“父皇。”
憲元帝臉色暗晦不明,還未等他出聲,純妃便從地上跳起來,轉頭高聲指責她:“公主好狠的心,竟敢下如此殺手!”
藺紓來之前已做足了準備,如今聞言立即擰起眉毛,一副不明所以又不得不抑制厭惡的模樣,“純妃,你這回又要在本宮身上套什麼罪名?”
李德海看了眼憲元帝,小步上前與藺紓解釋,只見她聽後也是一臉震驚。
“父皇明鑑,那日在殿中,兒臣與身邊侍從從未離開半步,又是何來的通天能力能夠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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