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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靈蓋砸去,猛虎大痛,嘶吼著亂竄,魏玄戈被它抖得顛簸,卻依舊動作不停,不知落下了多少拳,身下大蟲才漸漸軟了步子
“玄戈,接住!”
那方藺暨將他手中的佩劍丟過去,魏玄戈立即抬手接住,從猛虎身上站起來,咬牙一劍刺入它的天靈蓋,當場立即血濺叄尺,兇悍的猛獸最終轟然倒下。
周圍立即響起鼓掌聲和歡呼聲,盍邑靜靜盯著那個滿臉血跡的少年,想起他方才矯健狠厲的身手,不動聲色的搓了搓指腹。
好一個英勇無畏的少年郎。
得知魏玄戈斬殺猛虎,憲元帝龍顏大悅,故而不僅沒立即打道回府,反而還決定當晚舉行宴會,邀請眾人一同共享稀有的“虎肉”。
雖營帳被猛虎毀了不少,但幸好皇帳仍在,況且下頭的奴才們動手效率高,憲元帝一聲令下不過幾個時辰,營地便又恢復了原樣。
晚會第一項便是眾人將獲得的野獸在皇帝面前跪獻,皇室子孫射獲的都要記入檔冊,以備皇帝獎賞。
盍邑的狩獵收穫僅是幾隻不起眼的走獸,與眾多“獵物好手“相比起來,既不顯得突出也巧妙的未曾落到末尾,中規中矩。
按理說奪得頭籌的應是獵物最多者,可這次情況特殊,奪得頭籌的竟是魏玄戈,按憲元帝的說法便是──尋常獵物怎可與珍稀物種相比?
魏玄戈“獵”到了最珍貴的獵物,這第一名的稱號名副其實。
憲元帝當著眾人的面對他讚歎不已,並且按救駕之功賞賜其行圍黃馬褂,寶劍名馬等物,這等殊榮無不令在場抱有出人頭地念想的世家子弟們眼紅。
宴會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就像白天猛虎驚駕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盍邑抬眸看了眼首座上的憲元帝,一襲常服蓄著長鬚的男人正與身邊寵妃飲酒,神色怡然,若無其事一般。可明眼人都知曉,此次驚駕蹊蹺,他日後定會“秋後算賬”。
他舉杯飲了口酒,烈酒入喉,酣暢淋漓,餘光之處不經意間瞟到坐在對面的人。
也不知這席位是如何安排的,竟將藺紓安置在他對面,只見她正皺著眉頭,持著手中的玉箸一下一下的戳著白玉盤中的肉,不時撇嘴與身邊的侍女嘟囔幾句,滿臉寫著不悅。
藺紓瞥了一眼盤中血腥味大得沖鼻的虎肉,嫌惡的皺了皺鼻子,隨手擱下手中的玉箸,抽出絲帕在臉前揮了幾下掩住口鼻,回頭怏然與身邊的落雪道:“這麼腥羶的東西如何讓人吃得?聞著便想嘔……”
落雪抬頭看了眼首座上的憲元帝,悄聲提醒說:“公主,這是陛下的心意,您若是實在吃不下,咱們不吃便是了,只這話,莫讓他人聽了去”
她年長些,性子又溫柔,尋常幾句話便能讓躁動的小公主安靜下來,果然藺紓聽了她的話之後不再埋怨,大嘆一聲翻了個白眼,然後將手肘支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撐著臉。
眼睛掃視了一圈,視線忽然落在幾丈之外的熟悉身影上。
看清對面之人是盍邑,她立即放下了手,眼中含著欣喜的笑意,正要張嘴說些什麼,那人看到她之後卻立馬挪開了視線。
“……”
他這冷漠迴避的態度讓原本心有期待的藺紓頓時大失所望,遂恨恨的瞪了他幾眼。
臭冰塊臉!不識好歹!在心中將他罵了好一頓,她的怒火才消散了些。
宴會舉行到一半,守在憲元帝身邊的李德海打了個手勢,隨著靡靡絲竹之音響起,幾個身著豔麗異族服飾的少女翩然入場,曼妙的舞姿與豐滿的身材霎時奪取了眾人眼球。
在場大多數男子都看得極為認真,除了少數性子內斂守禮的人,當然,其中也包括瞭如盍邑這般興致索然之人。
尋常宴會內容無非就那幾項,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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