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做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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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仍是脹疼得不行,心裡更是委屈,眼角不自覺的沁了淚珠,像是下一瞬便要忍不住哭鼻子了。
盍邑聞言垂頭往身下看了一眼,粉嫩的小孔被他撐得緊繃發白,肉刃後端粘附著象徵處子的絲絲鮮血。方才情急未注意看,如今仔細一瞧才發現她牠戶竟然無一絲毛髮,光潔白淨如新生的幼兒。
竟是個白虎。
盍邑雖不貪女色,卻也是從軍營裡摸爬打滾出身的,軍營裡頭大多是些性情粗俗直率的男人,男人多了聚在一塊便愛講些情色之事,故而他也沒少聽他們吹牛。
傳說女人白虎,性慾如狼似虎,他抬頭看了眼那張俏生生的小臉,想起她方才疼得讓自己滾的場景,不禁在心裡嗤之以鼻。
男人們總是心口不一,一邊嘴上不屑說著白虎克夫,一邊背地裡卻摩拳擦掌等待著白虎的降臨。
盍邑靜靜看著他們口中的尤物,心裡五味雜陳。
一手撐在她臉邊,抬手揩去她眼角的淚,默了片刻才沉聲說:“你那兒生得太緊了。”
這算是誇讚嗎?藺紓聽不出來,一邊在心中腹誹這人當真是個粗魯的莽夫,一邊後悔自己為何定要與他做這事,早知如此……
“你在想什麼?”他突然低頭盯住她,目光銳利,“說我是莽夫?還是小人?”
見被他說中,藺紓頓時心下一驚,暗暗嘟囔這人洞悉他人心思的能力真是高強。
“我又沒說錯!”雖有些心虛,但她也不怕他,也懶得撒謊,便脫口承認了。
盍邑卻驀地笑了,手掌輕佻的在她胸口上胡亂揉了幾下,掀眸漫不經心的瞟她一眼,幽幽道:“公主說得沒錯,我就一莽夫,尤其擅長褻弄他人,比如……”
“這樣!”他突然一挺腰腹,將外露的那半截肉柱用力抵了進去。
“唔!”藺紓疼得渾身一顫,正欲開口斥他,那人已掐著她的腿抽動了起來。
盍邑不打算再忍,身下力道自然也不輕,抽插之間血跡隱沒在倆人的交合處裡。
藺紓起初還覺得疼,哼哼唧唧的抬手推他,等捱過那陣疼痛,身下漸漸有了舒服的感覺後卻主動得比誰都快──她伸出白玉般的兩隻藕臂摟住身上的男人,靠在他耳邊軟著聲嬌吟。
“嗯…啊…”
盍邑沒扯謊,她那兒緊生生的,夾得人寸步難行,用勁頂開那些趨之若附的穴肉才能勉強動作。
她倒也會享受,一張小臉粉若桃李,閉著眸子眉心微蹙,櫻桃小嘴微微張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口中洩出。
他想開口與她說些什麼,然而想起倆人如今的關係,卻不好說過分親密的話,遂索性什麼也不說,只俯身摟住她的身子肆意的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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