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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了。
她踩著腳蹬從馬上翻身下來,將韁繩握在手裡,朝他走近幾步,問他:“你覺得方才我的球打得如何?”
原以為他又要不理自己,盍邑沉默片刻才開口說了一句:“還成”。
雖然是說了,但見他答得這般勉強,就像從不會夸人似的,藺紓撇了撇嘴,有些不開心 ,雙手環抱在胸前,又問:“那你呢?你會擊鞠嗎?”
盍邑當然會,當初在軍中也沒少與人比賽,不僅如此,他還稱得上是擊鞠的箇中好手,直到如今偶爾軍中弄了比賽還要請他前去觀摩評判。
自身實力不俗,要求自然更高,藺紓的技藝在他眼中看來著實一般,她那場贏了的比賽大多是技藝不凡的隊員加成,所以他方才的評價並不是虛言。
不過普通女子能將擊鞠學到這個份上也屬實可敬可嘉,畢竟男女體力懸殊,擊鞠消耗太大,體力相較柔弱的女子能堅持完一整場下來都算不錯的了,況且觀她模樣不僅僅是隻能應付一場。如此看來,她倒也算是女子裡的箇中翹楚了。
“既你不說,那便上馬試試。”藺紓拍拍手,命人牽了匹馬過來給他。
“請吧!”她揚了揚眉,用挑釁的眼神望著他。
盍邑不是個容易應激的人,但如今卻想挫挫她的銳氣,便接了馬奴手中的鞠杖,翻馬而上。
他讓她先行發球,藺紓也不跟他客氣,鞠杖一挑,馬球便從地上飛起。
盍邑卻輕巧揮杖奪了馬球過來,當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駕馬跑得很遠了,她咬了咬唇,立即促馬追上。
藺紓勉強趕上他,盍邑卻不給她鑽空子的機會,將馬球牢牢護在杖下。
她搶了幾回都沒能成功,後來竟是惱羞成怒要去攪亂他手中的鞠杖。
盍邑停了一會,突然微抬鞠杖往她杖中敲了一下,那一敲將藺紓的手彈得發麻,差點握不住手中的鞠杖。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她了罷。
“公主技不如人,也不怕反噬。”他將球擊入球網後牽馬回頭看她,沉聲道。
藺紓在心中暗罵一句“臭男人”,然而表面還是故作逞強,把鍋推到他的頭上:“你,我以為你會讓我的!”
見她將心術不正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盍邑差點要被她氣笑了,遂冷冷的盯著她,緩緩道:“臣若是不想讓公主,公主怕是連球都摸不到。”
方才讓她發球便已是讓她了,奈何她卻破罐子破摔,還把過錯推到他的頭上。
盍邑心裡說不上來的失望,興致也削減了大半,便要棄了鞠杖下馬。
藺紓見他冷了臉,便知曉自己過分了,氣勢頓時弱了下來,連忙跟著他下了馬。
“好嘛好嘛!是我不對,不應該那樣行事……”她小跑上去跟在他的身側,望著他冷若冰霜的側臉,很是心虛。
見他越走越快,藺紓快要跟不上,索性拋了臉面,猛地拽住他的手臂。
盍邑被牽制住,不得不停了步子,回頭一看,只見她蹲在地上,將他的手臂緊緊的抱在懷裡,兩隻明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的望著自己,端的一派無辜。
“……”
他想抽出手,卻被她牢牢抱住,頭晃得如同個撥浪鼓一樣,口中喊著:“不放不放!”
原來皇宮裡竟也有現世潑皮,盍邑覺得自己畢生的耐性都要在她身上耗盡,正要低下頭去震懾她一番,卻見她猛地伸長了脖頸。
藺紓收回了腦袋,心驚膽戰的望著他。
這樣應當不會再生氣了罷?
然而事情不如她所料,盍邑的臉更黑了,只見他下頜緊繃,似是忍了又忍,才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放不放!”
“放,我放!”藺紓瞬間慫了,立即依言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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