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他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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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家侯爺心地善良,樂善好施罷了。
對,就是這樣沒錯!
“太醫,情況如何?”藺暨望著床榻上面色蒼白的幼妹,擰眉急問。
太醫收回了診脈的手,起身與他道:“太子殿下放心,幸而公主落水時間不長,沒傷著根本,只是還需靜心休養一段時間。”
他說著,突然又停頓下來,看起來有些猶豫,過了片刻才道:“只是,依脈象來看,公主體內肝火鬱結,氣急攻心,想來是在落水前曾動過怒……”
動怒?
難不成是她在那一小段時間裡見過旁人?或許是與對方爭辯一番後氣上心頭才導致心神不定跌入了湖裡。
藺暨愈想愈可疑,回頭看向她的貼身宮婢。
落雪正彎腰替藺紓掖被子,起身後便見到他目光狐疑的盯著自己,登時心頭一凜,然而還是故作鎮定的回問:“太子殿下,您可是有話要問奴婢?”
藺暨收回目光,轉身行至桌邊坐下,回眸望著她,神色淡淡,“你同孤老實說,公主落水前曾見過何人?”
若是性子較為跳脫的寒梅如今怕是連神情都變了,可眼前之人是心性沉穩的落雪,只見她不慌不忙,衝他扯了個笑,淡定道:“奴婢惶恐,奴婢此前說的皆是真話。公主殿下未曾見過任何人,只不過是喝醉了酒恍神便才不慎跌入了湖裡。”
“您當時也是看到奴婢回去尋人的,若是當時有旁人在場,奴婢又何必拖延時間特意回去尋別的幫手呢?”
當時確實是她跑回來通知,藺暨等人方才知曉藺紓落水的訊息。
但他當時趕到湖邊時也真真確確的瞧見了一個匆忙離開的黑影,按理說那應該就是將藺紓從湖裡救上來的人,可之後自己再派人去尋,卻找不著了。
當真是神出鬼沒,杳無蹤跡。
這宮婢到底還是藺紓身邊的人,話中真真假假說不分清,只能等明日她醒來之後再做打算了。
燭火照明的屋子裡,盍邑坐在案桌前,掀開衣袖看了一眼,手腕上赫然呈現出一個嵌著血絲的凹陷牙印,現下已經變成了青紫色。
她應當很傷心罷,否則怎會將他咬得這麼狠。
腦海中浮現出那張斯里竭底的淚臉,盍邑愈加心口發悶,那種密不透風的悶燥快要讓人透不過氣來。
當夜,他隻身在屋中長坐一夜至天明。
翌日,藺紓醒來後恍惚了半響,經人提醒才知曉自己昨夜竟是失足跌入了湖中,全然將闔宮的人都嚇了一跳,前來探望她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波。
“公主,昨夜太醫道您落水前曾動怒,太子殿下已經起了疑心,曾追問過奴婢。”落雪在給她喂藥,順便將昨夜她落水後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藺紓頓時停下,抬眸看她一眼,卻見她輕笑一聲,安撫自己道:“公主放心,奴婢曉得利害,故而並未同太子殿下道實話,只說公主是因醉酒方才不慎落水。不過觀太子的模樣,估計也不信奴婢的話,若是太子過後問起您,您千萬記得莫要說漏了嘴。”
藺紓頷了頷首,想起什麼,又問:“所以昨夜是你們趕來將我救起來的麼?”
落雪搖頭說不是,轉頭命人拿了東西過來,將之遞到她的手裡,說:“奴婢等人趕到時,公主已經被救起躺在岸邊了。”
藺紓低頭看著手中的那片玄色暗紋衣角,摩挲了一下,不解抬頭問她:“這是什麼?”
落雪望了那片衣角一眼,淺笑道:“當時公主躺在地上手裡緊緊抓著這塊布料,看樣子是被人從衣角上撕下來的。彼時周圍也再無旁人,想來這施救者是何人,公主心中應當有數。”
經她這麼一說,藺紓才恍惚想起,那時候她確實看到了一個人影,只不過面容模糊,看不清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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