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把刷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馴兔,看她作死(古言1V1 H),我有兩把刷子,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原以為這片地只有她和落雪寒梅叄人,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藺紓想到自己方才在草地上拔足狂奔,毫無禮儀的粗俗模樣,登時一愣,片刻中腦海裡已經幻想出了許多種說辭。
她穩住心神,故作鎮定的抬頭,入眼卻是一張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容。
盍邑就這麼低頭迎上她的視線──適時擼起袖子同民間少女一般,毫無顧忌追著野兔在林間奔跑的皇家公主正仰著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凝視自己,眼裡還未消散的窘迫逐漸被鎮定取代。
隨後便見她有些吃力的抱著那隻野兔起身,狀若無事衝他明媚一笑,“好巧呀,在這兒也能碰到你”
盍邑還是同以往那樣,板著個臉,聽到她這句話後也毫無動容,餘光瞥到她凌亂的袖子,懶得與她兜圈子,只坦言道:“臣只是路過,打攪公主雅興了”
說什麼雅興不雅興的?就她方才那般旁若無人的瘋張模樣,這話說得倒像是在奚落她似的……
正沉思著,懷裡的野兔猝然劇烈掙扎起來,抻長了脖子往盍邑那探,像孔雀開屏似的拉長了音不停衝他叫喚。
藺紓的小身板控制不住它,一個脫了力便被它往胸口上蹬了一腳,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肥壯的灰色身軀跳入身前男人的懷裡。
盍邑眼疾手快,長久作戰的敏銳讓他下意識便伸手接住了那隻飛撲過來的野兔。
野兔看起來被嚇得不輕,抖擻著身子不停往他懷裡躲,嘴裡止不住的亂叫。
藺紓不悅的撇了撇嘴,抬手揉了揉被它踹疼的胸口,忍不住在心裡啐了一句。
臭兔子,不識好歹!
然而想到什麼,她突然靈機一動,嘴角悄悄翹起。
“看來這兔子與侯爺有緣”她放下了手,仰頭噙笑望著他。
盍邑不語,抬手輕輕拍了兩下懷裡顫抖不定的身軀。
野兔受了他的安撫後很快便停止了顫抖。
藺紓撫了撫微亂的衣袖,湊近一步挑眉道:“看不出來,侯爺倒是挺受小動物喜歡的”
盍邑總覺得她話中有話,抬眸看了她一眼,略加思索後沉聲道:“公主想說什麼?”
見他如此直接點破,她遂也懶得迂迴。
“這小東西不肯與本宮親近,侯爺既是武將出身,平日裡治下御上自有一套,想來馴服個兔兒也定然不在話下罷?”藺紓邊說,邊往前走了兩步,與他之間的距離瞬間縮近至只有兩指寬。
盍邑不知她意欲為何,倆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少女身上的幽香不停的往他鼻子裡鑽,他眉心一跳,遂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
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問題,他是武將出身沒錯,但卻不是馴獸師。
盍邑垂眸打量了她幾眼,她眼中的狡黠沒能逃過他的利眼。
還是說,這小公主就只是單純的愛捉弄人罷了?就像上回那樣。
他曉得,在這皇城底下生長的人物都有股子傲氣,故而他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問題,包括對別人的頤氣指使也認為是理所應當。
他們好像生來便不懂得謙遜。
盍邑嘴上雖不說,但在他眼中,藺紓顯然就是那樣的人。
“公主說笑了”他淡然回覆,“臣對馴獸之事一無所知,所謂術業有專攻,這等事該由精通馴獸的人來負責才是”
藺紓原以為他只是個同眾多武將一樣文疏學淺,肚子裡沒多少墨水的武夫,卻不曾想他竟能引經據典說出這番駁論,一時間刮目相看,重新定義了對他的看法。
“侯爺自謙了”她悠然一笑,揹著手歪頭看他,一派天真無邪,笑容中卻暗藏盤算“不過是隻兔子,本宮相信你可以的”
也不管他究竟同不同意,只自顧自的說,聲音裡含著不容置喙的命令:“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