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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棟站在窗前,看著那輛黑色賓士離開市委大院,車速很快,立即就消失在市委大門外的車流中。
這個孫長富看來還是很清醒也很謹慎,換言之,也就是一個很懂事的角色,在江湖上打滾幾十年,沒點眼力嗅覺不行。
自己很隱晦的敲打兩句,這傢伙就明白怎麼一回事兒了,並不是紀委那邊一時半刻沒查出問題來,你寧陵酒業就乾淨得像一張白紙了,也不是你孫長富有個省政協委員、市人大代表的頭銜就能保你平安無事,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心裡有鬼,那你就得想著贖罪才行。
趙國棟也仔細問過接手調查宗建案件的駱育成對涉及寧陵酒業這一案的具體意見和看法,甚至也和檢察院負責這個案件指導的有關同志交換了意見。
孫長富嘴巴很硬很嚴,除了宗建的事情因為涉及人較多證據確鑿他無法自圓其說只能承認外,其他都一概推得一乾二淨,尤其是在涉及國有資產賤賣這種敏感問題上更是滴水不漏,幾次詢問都沒有能夠取得有價值的東西。
而對於評估事務所方面的取證也是沒有能取得突破,主要環節就在於一些無形資產和價格上相當模糊的資產上,無法斷定屬於有意壓低了價值,還是其本身就只值那麼多,尤其是時隔幾年之後又來翻出來,就更是難以翻案了。
全力致對於這一案曾經相當感興趣,雖然李釗被調到了市委督查室,但是他卻親自督辦此案,甚至正面與孫長富接觸了兩次,但是也沒有取得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最後索性丟給了駱育成。
在綜合了這些情況之後,趙國棟也估摸著這樁案子大概也就只能無果而終了,除非能夠在評估事務所上有所突破,但是現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也不允許超越法律來採取措施,連檢察院方面都認為這缺乏依據。
但趙國棟並不認為這樁事兒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湮滅在時間長河裡了,他幾乎可以肯定孫長富和周春秀在其中是做了文章的,因為當初在寧陵酒廠改制問題上,周春秀最初是堅決反對的,認為酒廠效益還不錯,根本沒有必要改制,而趙國棟是持支援態度。
結果後面的事情發展卻出乎很多人預料,周春秀思想來了一個大轉彎,成了酒廠最熱心的支持者,這絕不是因為黃凌到來就能導致周春秀思想轉變,而這是周春秀對外的解釋。
在黃凌來了寧陵之後,周春秀依然堅決反對改制,這一點趙國棟記得很清楚,但時過境遷,很多問題和當時的觀點光用言語來說已經無法說清了。
就這樣放任自流,顯然不符合趙國棟的行事風格,寧陵酒廠的價值被壓低了多少現在也無從估計,但是趙國棟覺得至少應該五百萬以上。
孫長富輕而易舉的取得了寧陵酒廠控股權,而且在兩三年裡就把酒廠經營得風生水起,這固然與其本人經營能力有關,但也與酒廠這塊資產本來就不差有很大關係,在這一點上孫長富本人也要承認。
趙國棟覺得有必要做些什麼,所以在非公有制企業工作會議之後,他主動約談了孫長富,既顯示了對民營企業的關心,同時也對民營企業的經營狀況做了瞭解,同時也不動聲色間給了孫長富一些足以讓他回去浮想聯翩甚至輾轉反側的一些暗示。
趙國棟覺得如果孫長富是一個聰明人就應該明白其中涵義,響鼓不用重槌,這句安原土諺用在孫長富這種人身上應該是能起到很好效果的。
「老魯,京城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聯絡過了,後天我和符市長一起到京裡接洽面談,京城印象創新藝術發展公司名氣很大,有幾位名人作噱頭,牛氣沖天,我們去電去函對方都不是很感冒,這大概也和咱們寧陵現在的名氣不大有些關係。」魯能收斂起心思,「希望面談能夠取得一些效果,但這邊我們的修繕工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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