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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閒推她:「這是皇上的旨意。」
阿照忙道:「皇上只是一時賭氣的話罷了,若要當真,就親在這裡盯著或者另外派人了。」
西閒淡淡道:「抗旨的罪名不是好玩的。」
阿照苦笑:「我的娘娘,若論抗旨,還有人比你更膽大麼?怎麼淨在這些小事上跟皇上賭氣,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金貴?這若是跪出好歹來,您不心疼,好歹想想太子呀。」
西閒本打定主意跪上一夜了事,突然聽阿照提起泰兒,何況她的體質的確才有些好轉,如果鬧病了,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
於是扶著阿照站起身來。
阿照問道:「皇上是為了皇后娘娘的事兒來的嗎?皇上總不會也信了那些流言蜚語吧,我看是不能的。」
西閒在椅子上坐了:「你怎麼知道?已經讓我罰跪了,許是疑心我下手毒害了皇后呢?」
阿照回頭命人送熱湯來,又跪在地上,輕輕地給西閒捶腿,一邊笑道:「快罷了,奴婢雖然不是什麼火眼金睛極聰明的人,可看人的眼力還是有幾分的,娘娘是什麼人,奴婢能不知道?」
說了這句,卻又嘆道:「只不明白為什麼奶孃那樣想不開,按理說她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啊。」
西閒隱隱頭疼:「是啊,所以說,人算不如天算,總有人算計不到的地方,哪裡比得上『天意高難問』。」
次日並無早朝,趙宗冕召了內閣輔臣,六部以及朝中幾位重臣進宮。
勤政殿內,趙宗冕將內務司調查所得,命內侍公佈。又把審訊記錄等給他們過目。
朝臣們看過,不約而同地沉默。
趙宗冕道:「各位愛卿可有什麼異議?」
眾臣面面相覷,半晌,禮部尚書道:「皇上,這審訊案卷雖然並無紕漏,但……這兇犯到底是甘露宮的人,怎麼說……也跟貴妃娘娘逃不脫幹係吧。」
負責審訊的內侍堂官道:「這兇犯雖是甘露宮的人,但她想要謀害的貴妃娘娘,難道還要貴妃因此擔責任不成?」
禮部尚書有些瞧不上這些太監,便皺眉道:「本官也並沒有說讓貴妃擔責,可是,放任這樣狼子野心之人在甘露宮,而且還是負責照料太子的貼身之人,不管怎麼樣,這都算是一種失職了。」
內侍堂官一愣。
趙宗冕聞言道:「太子的奶孃,也是朕過目的,難道說朕也是失職?」
禮部尚書呆住。
趙宗冕又道:「而且朕已經罰了貴妃跪了一整夜,還想怎麼樣?」
滿殿沉寂之中,卻另有一人大聲道:「罷了,各位大人既然都鉗口結舌不敢道破天機,那就讓下官來說罷了。」
趙宗冕抬眸,見出聲的卻是上回在朝堂上彈劾林牧野的古御史。
上回金鑾殿出面彈劾的三位御史,有兩人人頭落地,只有古御史全身而退不說,且在此後赫然高升為御史中丞。
今日古御史本來沒有資格於會,只因為他是中丞,要負責記錄殿上的群臣言行,所以此刻竟在。
趙宗冕挑眉,古御史出列,朝上行禮道:「皇上,各位大人心中都有疑慮,只是因為皇上偏愛貴妃娘娘,才讓群臣噤若寒蟬。」
趙宗冕哼了聲,不置可否。
古御史道:「宮內出了此等惡事,真是自古罕見,且罹難的又是皇后娘娘,更加不能等閒視之,人人都知道皇后跟貴妃不合,偏偏皇后又是喝了貴妃遞給的茶才如崩逝的,如今只推了甘露宮一個奶媽子出來頂罪,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趙宗冕喝道:「還不住口!」
內侍堂官也說道:「古大人,你說這話,言下彷彿有暗示貴妃……之意,敢問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的話,請不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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