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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史因也知道她聰明, 所以不肯把那些《西廂》《麗娘》之類的書給她瞧。
而《史記》裡論起某君王跟姬妾,每每又多兩句「耽於酒色」或者「溺於美/色」,總覺著不是什麼好話。
只有詩經裡才令人覺著喜歡些,比如「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或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等等。
等西閒年紀漸大些,所有美好的想像都在這些裡頭了,而這些想像跟美好,彷彿都跟趙宗冕沾不上邊,他好像只是來打碎這些的,果不其然,馬車上的經歷只是個開始,但跟現在相比,西閒突然覺著,那一次的經歷簡直可算是造化。
身子彷彿給捏碎揉碎,融化在水裡。不知他又折騰了多久,才終於停了下來。
她原本不知什麼叫做「耽」或者「溺」,又有什麼可耽可溺的,如今卻明白的透徹淋漓。
西閒已神智昏沉,連手指尖都是麻酥酥的,耳畔聽到嘩啦的水聲,然後是趙宗冕不知說了什麼話,彷彿是在叫人。
西閒猛然一顫,他們如今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
她掙扎著動了動,竭力睜開雙眸,卻正對上他明亮的雙眼。
西閒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縷神智,發現自己卻是給他抱在懷中。
趙宗冕身上披著一件濕漉漉的單衣,西閒忙要看自己。趙宗冕道:「怎麼了?」
西閒愣了愣,忘了自己要問什麼,只呆呆地問道:「好、好了嗎?」
聲音細微而嘶啞。
趙宗冕一愣,旋即眉峰微動:「嗯……」眼中漾起些許笑意。
西閒略覺安心,索性什麼也不去想,委實太累了,累的讓她覺著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宮女們魚貫而入,捧著各色巾帕之類上來伺候。
趙宗冕不耐煩她們行事,索性用自己的長衫把西閒裹在懷中,抱著出門。
他徑直回了裡間,欲把西閒放下,西閒彷彿察覺什麼,身子微微蜷縮,低頭往他懷中靠過去。
趙宗冕笑道:「這回知道怕了?」
把人放下的同時,趙宗冕俯身下來,西閒朦朧裡看見人影壓落,道:「皇上。」
趙宗冕「嗯」了聲,見她縮在自己的龍袍裡頭,越發顯得身形嬌小,楚楚可人,因為被折騰了太久,沒有素日的冷靜自持,反是一種恍惚之色,原本如雪的肌膚上,泛出縱情後的潤澤緋紅。
趙宗冕禁不住湊過去輕輕吻落,先前在浴房裡本已經有了四五次之多,卻彷彿怎麼也無法饜足,只想一點一點地把人吃了了事。
好像一鼓作氣吃進肚子裡,才能放心一樣。
察覺他的動作,西閒搖頭,嘴裡喃喃道:「不,不要!」
趙宗冕望著她迷迷糊糊憨態可掬的樣子,驀地想起新婚之夜她醉酒的時候,也是如此……這或許才是她最無防備純屬本能的時刻吧。
他無法按捺心裡顫動的歡悅,情不自禁一點點俯身吻落,同時心裡希望今夜最好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
西閒睜開眼睛的時候,天仍是淡淡的暗色。
她怔了怔,一瞬間不知道自己人在何處,今夕何夕。
直到外間有泰兒的聲音響起:「娘怎麼還不醒?」有點焦急的聲音。
「泰兒!」西閒驀地想起來,忙要坐起來,誰知才一動,從手指到身子,處處痠痛,像是給人抓著在地上狠命摔過一樣。
西閒不由自主痛呼了聲。
外間宮女聽見,忙來挑簾,道:「娘娘醒了。」一個個喜滋滋的樣子。
西閒懵懂地抬頭,果然見外頭還點著燈,她沒頭沒腦問了句:「皇上走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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