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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閒倒身裝睡,實則心跳如擂,只聽腳步聲遠去,緊接著是外間的房門響動,知道是趙宗冕出去問那來送信的雁北王府之人了。
不管怎麼樣,一時半會兒他該是不會回來的。西閒總算鬆了口氣,慢慢地從榻上爬起來。
此刻臥房裡並無他人,只有她煢煢一個。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西閒突然覺著無限的惶恐跟委屈,連日來的鎮定自若跟今日的波瀾不驚都在瞬間分崩離析,她捂著臉想要哭,又不敢大聲,只哽咽著落淚。
且說趙宗冕到了前廳,那王府裡的來人果然在那等候多時,見他來到,忙上前跪地見禮。
趙宗冕落了座,問道:「究竟是怎麼了,還特意派個人跑一趟,這信上也沒說什麼,都是些沒要緊的話。」
原來王妃在信上只問了安,又說了向來思念之情,以及府內眾人渴盼他回去之類。
但趙宗冕倒是很懂王妃的性情,知道她行事向來穩重,不是那種輕浮不妥的,從他帶兵出雁北直到現在,這還是王妃第一次寫親筆信給他,這已經是個訊號。
鎮北王猜測雁北是出事了,只不過他猜的是先前兵部所得的匪賊作亂一節,卻著實想不到別的,因此特意把這送信之人叫來問問。
這送信的卻是王府裡的人,也算是王妃的心腹,叫做孫強。
孫強磕頭完了便笑回道:「其實沒什麼事,只是王爺久久不歸,雁北未免人心浮動,王府裡大家也都十分擔心,故而王妃派小人過來看一看情形。」
趙宗冕打量著他,突然對旁邊的侍衛跟下人們一揮手,眾人魚貫退了出去。
等眾人都退了,趙宗冕才皺眉不耐煩地說道:「我不耐煩聽你在這裡放屁,只管說實話,到底出什麼事了,著急忙慌地把你派了來。」
孫強面有難色,吞吞吐吐道:「小人……其實真的沒有別的事,只是王妃想念王爺,若是京城裡沒事,就及早回去便是。」
趙宗冕喝道:「什麼京城沒事,你是瞎了還是聾了,本王今兒才在這兒娶了側妃,還想在這裡住上一年半載,要你來催?」
孫強忙磕頭:「王爺饒命,小人不敢,實在,實在……不是不肯說,只是不敢說。且王妃交代了,不許透露半點口風,也不叫小人催促王爺,恐怕壞了王爺的正事。」
趙宗冕冷笑:「別你娘囉嗦,要麼說,要麼就麻溜兒地滾!」
孫強嚥了口唾沫,慢慢爬近了兩步,才低聲說道:「是瑛姬出事了。」
才說了片刻,門口人影一晃,原來是文安王趙宗栩,負手在門邊上頓住。
因知道他們說事兒,所以不便就進來,趙宗栩望著廳內的趙宗冕,詫異笑道:「你真的出來了,我還當是他們胡說傳錯了呢。」
鎮北王皺著眉,揮手示意孫強先行退下。
孫強低著頭退後,經過文安王身邊的時候,又躬身行了禮,才算去了。
這會兒趙宗栩才邁步進內:「這是在幹什麼,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哪裡有進去了又出來的?」
趙宗冕哼道:「我看是成心不讓人安生。」
「誰不讓你安生了?」文安王在他旁邊坐了,「這是雁北來的人,是王府裡有事……還是關於匪情的?」
趙宗冕哼道:「是後院起火。」
文安王大笑:「該,誰讓你貪得無厭的,女人多了,總有個磕磕碰碰。不過,這種事也值當的千里來報?」
趙宗冕哼了聲,目光閃爍,並不回答。
文安王打量他的臉色不佳,便自己扯了扯衣袖,沉吟說道:「我說句你不愛聽的,也不要總是野浪個沒完沒了的,這位林家的姑娘已經算是萬裡挑一的了,又懂事,又明理,品貌都是上上,以後可別再見一個愛一個,虧待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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