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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五銖錢是壓勝錢中的珍品,寓意多子多福,有趨吉避兇之效。又因是古物珍品,所以多數都在權貴手中,或被少數豪富之家所收藏,今時今日一枚永安五銖錢,可謂千金難求。
文安王道:「這是給小孩子的,圖個吉利罷了。不必多說了。」
西閒知道他既然送了出手,自然不會再拿回去,於是隻好妥善地收藏起來。
次日平明,泰兒早先醒了,因為餓了便啼哭起來。
這會兒馬車早出南潯,也不知到了何處,西閒正有些著急,文安王往外吩咐了兩聲,如此又走了一刻多鐘,西閒聽到外頭有人聲吵嚷,知道是到了城鎮。
不多時,馬車停在一所院落前,文安王先下車,扶了西閒進門,泰兒已經哭的聲嘶力竭,大顆的淚珠滾滾而出。西閒心疼的也紅了眼圈,不住聲的安撫。
幸而還未落座,外頭有侍衛領了個奶孃進來,忙抱了泰兒到裡間,泰兒吃到奶,才終於心滿意足。西閒在裡頭照看泰兒的時候,文安王在廳中坐著,半個時辰後,有一人匆匆地從外頭進來,跪地道:「殿下,出事了!」
文安王反而十分平靜:「說。」
那人道:「王爺回封地的車駕,昨晚在驛站遇到伏擊。範海跟兩名侍從都死了。」
文安王從京城回封地是天下人盡皆知的,只是他從兩天前就離開了隊伍,自己往南潯這邊來,這件事卻是秘密而行的,為了掩人耳目,叫親衛範海扮作自己的樣子。
如今範海都死了,可見動手的人是衝著他趙宗栩而來的。
那侍衛見他沉默,又道:「另外,還有京內傳來一個急報。」
裡屋,泰兒足足吃了兩刻鐘才停了下來,西閒早把他的淚擦乾,又在臉上親了又親,疼惜他先前那樣大哭,嗓子都哭啞了。
泰兒吃飽了,又給母親抱著親,便十分得意,又開始手舞足蹈地精神起來。
「以後這脾氣可要改改,一不如你的意思,就立刻翻臉了。」西閒嘆了口氣,「可別偏偏學那些不好的。」
正逗弄著泰兒,卻見趙宗栩邁步走了進來:「可吃飽了?要趕路了。」
西閒默默地把泰兒裹好,才要重新抱入懷中,趙宗栩道:「稍等,你過來,我先同你說幾句話。」
西閒看一眼泰兒,只好先往外走了兩步。
兩人站在門邊,趙宗栩看著她淡然如水的臉色,道:「西閒。」
西閒覺著他叫自己的名字十分刺耳,尤其在這種尷尬的處境裡,她後退一步:「王爺。」
「真的給你說中了。」
「嗯?」西閒不解。
趙宗栩把才得了的訊息跟她說了,又道:「這次若不是我來找你,只怕死的就不是範海了。」
西閒道:「王爺打算怎麼應對?」
趙宗栩道:「他們應已知道那不是我。我若不及時回封地,只怕就不必用陰私的手段,自有更冠冕堂皇的治罪理由了。」
西閒不語。趙宗栩既然要緊急趕回,那無非是兩個選擇,一,帶著她們母子奪命狂奔,可這畢竟不太方便。第二則是把他們母子暫時安頓在某個地方。
西閒暗暗希望他能選第二個。
趙宗栩突然卻說道:「當初你同宗冕在金鑾殿上,你幫宗冕拆皇上局的時候,你可知道我心中是怎麼想法?」
西閒搖了搖頭。
趙宗栩道:「我很後悔,隱隱又有些擔心。」
西閒不解。
「但是現在想想,也許並不是壞事。」趙宗栩長籲一聲,突然毫無預兆地往前一步,在西閒措手不及的時候,趙宗栩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了兩句。
「您、您在說什麼?」西閒的臉色在瞬間慘白。
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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