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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臺』字,那個『吉』底下卻加了一點,卻組成個『室』。
這都是極細微的筆觸,看著有點像是下筆過快時候的疏漏,或者掉落的墨漬,很容易給忽略。
而且就算是筆誤,也沒有什麼可細推的價值。
西閒提筆,把「夏」跟「室」寫了出來,道:「這本戲文是寫給我看的,至於這首詩是後添上的資訊,前面兩句不必說,後面兩句,指的是泰兒,見真身的話,就是暗藏泰兒在哪裡……這並不是筆誤,是尹西園故意遺留的線索——夏室,而室之下是『至』,夏至,夏之室,三哥想不到這是什麼嗎?」
尹西園是個機警縝密之人,怎麼會寫出這樣明顯的筆誤,自然是故意所為,令人猜測。
蘇霽卿微震,脫口說道:「你是說夏至祭祀?」
夏至的時候,皇帝要到地壇祭神,行儀式。
近來已經改在地壇,但是原先,卻是在城郊十九里之處的渭水跟汾河交匯處所建的廟宇祭祀,後來皇帝雖改於城中,但外間的廟宇香火卻也並未廢棄,每到夏季,城外百姓皆都載歌載舞,前去祭神,稱為夏廟。
蘇霽卿道:「難道說,他……他帶了泰兒在十九里外的夏室廟中?他竟敢這樣明目張膽?」
西閒道:「這個人行事本來就叫人難以估測,也許,他在那裡也有什麼令人防不勝防的準備部署,所以才敢留這樣的線索。畢竟,他知道皇上……皇上等閒不會答應他先前所提的條件,所以才把那、那東西給我,必然另有後招。」
蘇霽卿的心微顫,忙道:「這個得立刻告訴皇上,讓皇上派兵,或者……」
「不要!」西閒即刻阻攔。
蘇霽卿一怔:「你說不告訴皇上?為什麼?」
西閒沒有回答,蘇霽卿忽然想起先前她對趙宗冕說的那些話,因道:「之前你……是在氣頭上,為太子之事攪亂了心神,皇上、自然會明瞭的。還是說,你真的、真的怪罪了皇上?」
「我是真的怪他,但是我……」西閒雙眼泛紅,她舉手揉了揉額頭,帶著哭腔道,「我不知道……」
蘇霽卿看著她,強忍住想過去安撫她的衝動:「你不知道什麼?」
西閒用手遮住雙眼,半晌才道:「與其說怪罪皇上,我其實……更恨自己。」
蘇霽卿輕聲問道:「為什麼?太子的事,本是誰都想不到的。」
西閒搖頭道:「不是為這個,我也、我也說不明白。」
「那……」蘇霽卿突然說道:「那我告訴你吧。」
西閒很意外,手撐著額角轉頭看他:「什麼?」
「你這樣反常,對著皇上失態,因為你心裡沒把他當作高高在上的皇上,」蘇霽卿望著西閒微紅的雙眸,淡淡說道,「多喜歡一個人,才多想去求全一個人,你雖說不相信皇上,但事實上你已經相信他了,當發現這份信任破碎了,才會變本加厲地失望。」
西閒的手指微微發抖。
蘇霽卿道:「你根本是喜歡他的,為什麼不敢承認,反說那些傷人心的話。」
看西閒不回答,蘇霽卿道:「顧大人也說了,皇上對你終究是不同的,他、他是真心喜歡你……」
「又有什麼用!」西閒用力揉了揉額頭,終於道:「我喜歡他有什麼用?可知我更怕他?他喜歡我又怎麼樣,一個月?一年?十年……」
淚從眼中滑落,西閒又低低道:「可是,我更怕我有一天失去他對我的喜歡,所以我不敢,也不想什麼喜歡,正如你所說,多喜歡一個人,才多想去求全一個人……三哥,從王府到宮內,從侍妾到貴主們……將來也許、還有別人,就算我想求,也只能戰戰兢兢偷偷摸摸地求……沒有辦法光明正大。」
西閒耳畔又響起那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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