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獵殺狡兔事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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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艾娜含唯一的東西:一本用金色鎖鎖住的粉色日記本,曾放置在她的枕頭底下。
我本來可以直接擰壞金鎖的,但是,最終還是從艾娜含的頭上,取下一個髮卡開了鎖。
“終於明白零重人格的價值,作為一具空殼,我可以容納來自未來的自己,也能允許被植入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我選擇把一切記錄下來,是因為我為了挽救無辜的生命來到這裡,卻又在往昔的濁流中沉潛,不見天日。
——艾娜含”
看著翻開第一頁,我原本應該露出驚訝的表情。
但是,我目前為止做的事——夢到自己在未來犯下的殺人案,以病患的身份潛入精神康復中心,偷走身患‘零重人格’病症的少女,然後在康復中心附近的小區,用錫紙捲成條,插入鎖孔,輕鬆開啟了的一處房門躲了進去。
想到這些,我也就沒辦法那麼大驚小怪了。
日記的開篇,就是由我這個殺人犯,犯下的第一案——獵殺狡兔事件。
這個案件我夢到過很多次了,雖然不是什麼錯綜複雜的答案,卻始終牢記,歷歷在目。
沒想到的事,案件由第一人稱來寫,但是,這個第一人稱既不是代指我,也不代指艾娜含,而是代指本案的一名男性受害者——譚飛。
仔細一看,筆記本里記載的案件發生情況,又和我夢中多少有些不同。
或許,只是因為角度和立場變化,所造成的差異吧?
我只好一邊對比這種差異,一邊翻閱這本日記:
2008年6月13日 雨城縣 晴轉雨
週五下午,我們學校的高中部只上三節課。
心田老師在教室裡,用蚊子叫一般的聲音,講解著一些他也不怎麼清楚的東西。
因為,每當有同學舉手提問的時候,他都會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體面的答案。
所以,他永遠背對著大家,按部就班地依書直說。
沒想到,校領導好像還挺滿意他的教學準備,以及課堂氣氛的。
“老師,回家後我想和你談談。”我收到了這樣一張字跡熟悉的字條。
沒有署名,我不能推算出是誰。這倒是有趣,當字條在傳遞的過程中,很高機率發生老師會沒收字條的情況。
這樣一來,寫字條的人可以在匿名的情況下,把它交給老師。
不過,我可不希望自己成為,傳字條事件的最後一人,所以我把字條藏了起來,直到放學才敢拿出來看看。
“是板報上的字跡吧。”突然間,一個女孩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原來是同班的澄空同學。
她將我手裡的字條高高舉起,和黑板上的字進行對照。
板報上一共有三種字跡,其中一種,和字條上的字跡一樣,喜歡在最後一筆是捺的時候,勾出來的一個可愛的小圓圈。
“放學後,我們一起回家吧。”澄空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知道,這樣的情節,就好像任何初戀的高中生一般。
但是,在我記憶中,和澄空同班的三年以來,我們沒有說過半句話。
更別說,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離開了家。
現在,正住在一個16平米左右的隔間,與三個打工人合租。
因為二房東把房子租下來後,隔成四個小房間。
所以,我們四個人每人都有一把大門的鑰匙,和自己小房間的鑰匙。
當然,最不方便的是,我們共用一個廁所。
還好,我八點鐘就要上課,而打工人要十點鐘才打卡。
這樣,我就不用一大早和他們搶著洗漱了。
“還不清楚嗎?”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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