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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能聽到我的聲音嗎?”此時此刻,何妄言將手放在張月秋滾燙的額頭上,擔心地問道。

“怎麼了?”張月秋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公路綠化帶的草坪上。

她坐起身子,挽起緊身衣的袖子,發現了一些發紅發腫的撞傷。

“我的記憶有些斷片了!”張月秋說道,“我記得自己開著車,和你們聊著天,然後,我就突然出現在這裡了。”

“何妄言,車上發現了這個,總覺得在哪裡見到過?”白聰陽拿著一個棕色的木質圓球,從一旁的公路,走上了草坪,說道,“車子前面板完全被撞壞了,還好有氣囊保護了張月秋和艾娜含,不然的話,你們這輩子可能就交代在這裡了。”

“害我拆掉了裙撐,才從副駕爬到主駕,逃了出來。”艾娜含手拿著裙撐,站在了張月秋面前,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對於你是黑是白,又要重新考量了。或許,你就是想要帶著我們一車人撞向公路旁的山坡,同歸於盡呢?”

“也有可能,是有人想要控制張月秋a,與我們同歸於盡呢?半個小時前,我從車內的後視鏡看到,張月秋a閉上了雙眼,頭也突然耷拉了起來。只是,張月秋a很快又張開了雙眼,整個人氣質變得完全不同之後,對我們說了那一番奇怪的話。”何妄言對艾娜含說道,“剛才,張月秋a說,自己昏迷之後,醒來就到了這裡。也就是說,她可能對自己的那番話沒有了記憶。”

“月秋,你記得和我們談話的時候,最後的一句話是什麼嗎?”艾娜含將信將疑地問道。

“我記得我們正在聊卡片的事情,白聰陽問我,那如果是黑色呢?之後,我就昏迷了過去。”張月秋a如此說道。

“那就對了。”何妄言說道,“張月秋再次睜開雙眼之後,跟我們講述了自己被困在床上,和苦作天師之間發生的事。我認為,苦作天師很可能在張月秋腦中植入了一個機制,那就是,我們一旦問詢黑色卡片的事情,張月秋a被隱藏的記憶就會被喚醒,從而驅使張月秋將自己的過去告訴我們。”

“所以苦作天師才會對張月秋a說,這些記憶畢竟是自己靈魂的一部分,我會讓你失去的這個部分,擁有一次展現的機會。”艾娜含一邊重新穿上裙撐,一邊說道,“這樣看來,苦作天師其實就是魏俊逸。從張月秋a的描述看來,苦作天師是一箇中年人,而魏俊逸卻是個保安大爺。其中的年紀差,很難不讓我想到……”

“想到苦作天師其實是一個肉身穿越的時空旅行者,所以,我們靈魂穿越時空不會變老,而苦作天師卻有可能變老,對嗎?”何妄言興奮地接話,說道。

艾娜含點了點頭,指著遠方梧桐樹底下的楚月母子,低聲說道:“覺不覺得極原的存在很奇怪?他不哭,不鬧,不叫,但是,如果你和他的雙眼凝視,又會感覺他的雙眼中存在浩瀚星海。”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苦作天師提到了極原時空,而何妄言b又要給孩子取名極原。難道說,何妄言b也是去過所謂極原,之後又在某個平時時空找到合適身體的人嗎?”何妄言a說道,“而這些去過極原時空的人,都會具有與眾不同的異能,比如意念移動物體,或者預知未來?”

“那你們誰能解釋一下這個木球嗎?”白聰陽把木球拋向高空,又接住,問道。

“還記得你在張月秋裙子的包裡,找到過一個這樣的木球嗎?幾乎是嚴絲合縫呢,但是,只是幾乎?”何妄言指著木球上的細紋,說道,“聽說過,傻驢球嗎?”

“你是說,木器之父呂威的故事?”艾娜含說道,“因為呂威五歲還不會說話,所以被周圍人當做了傻子。小朋友都叫他傻驢,經常欺負他。他們不知道的是,傻驢反而是嫌普通人傻,不願意和傻瓜交流罷了。十歲那年,尾國進攻華國,兵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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