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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蘅穿過後門跑到巷子外,清風有信,南面是人工砌成的簪以繁花的湖,柳堤如黛,洩翠流朱,一管簫音吹得滿湖如墜天光似的,搖曳著動魄的幾分波光,巫蘅定睛探去,那不遠處的拱橋上正立著一個紫衣身影,修長俊逸,抑揚頓挫地吹著他的竹簫。
他也看到了巫蘅,眼睛裡都是笑意,巫蘅不大好意思,她嘆了聲走上橋,隔了一段距離問道:“桓七,上次你救我之事過後,陛下沒有為難桓家吧?”
她後來大病了一場,對這些事倒是沒有留意。
桓瑾之笑意清絕,“不曾為難。”
也對,有巫嬈在,那個皇帝一旦再度在酒色上動了念頭,就很難想起還有桓瑾之得罪他的事,不論如何,巫嬈也不會讓他受傷的吧。
“七郎今日好雅興。”
身後一個又嬌又澈的聲音,很是有幾分怨怒和嫉妒,巫蘅回頭,橋下站著的人竟是一襲紅裳的庾沉月,比緋花還要豔魅,淡掃峨眉,紅妝如霞。
撞上她,巫蘅顯得有幾分心虛,她和桓瑾之鬧了這麼些事,不說真假,庾沉月心裡定是不悅的,她對桓瑾之施了一禮,轉過身匆匆下橋去,“你們聊,我先退下了。”
“慢著,”就在巫蘅即將越過她的時候,庾沉月冷冷一哼,倒是將巫蘅唬住了,“我是來找你的。”
果然是要來算賬的,巫蘅微微頭疼。
她擺出請的姿態,庾沉月揮袖而去,巫蘅不緊不慢地跟上她,庾沉月走到巷尾,這時巫蘅才發現,原來她的手裡攥著一根馬鞭。
她心神一凜,庾沉月見狀嗤笑起來,停了腳步,扯了扯鞭子道:“你放心,我不會與你逞拳腳功夫,你打不過我,反而顯得我倚仗家裡欺負你。”
巫蘅私以為,打架這事全是各憑本領,只要是單槍匹馬地上,庾沉月贏了她,也斷然不會有仗勢欺人一說。她原本也不懼,但是她卻不想被人冤枉,而且她才大病初癒,若是數月前倒可以和庾沉月一較長短,現在,還是自覺收斂些。
兩個少女俱是瓜字初分時,但巫蘅稍顯老成鎮定些,少女的嬌態反而鮮少,與庾沉月是截然不同的。
紅裝霞綺的庾沉月挑眉道:“會騎馬麼?”
巫蘅點頭,“粗通。”也不是粗通,只不過以往逃命時騎過一回,摸出了些門道,此生難忘。
不過,她卻不明白庾沉月的意思,只聽說她會騎馬,庾沉月便把手裡的鞭子塞到她手裡了,“上馬!我今日就與你較量一番!”
巫蘅睖睜了,眼見巷尾有人牽了兩匹淡朱紅的駿馬來,這——
話說得不多,庾沉月已經翻身而上,家僕給她遞上一根軟鞭,她張揚肆意的眉眼映在日光下,黛瓦青牆之間,很是明媚耀眼,不說自慚形穢,巫蘅只知道,她一定是勝不了庾沉月的。
她幽幽地吐了口氣,也跟著上馬了,她上馬的動作不如庾沉月行雲流水般的漂亮,勉強算得上會,這馬不見得多溫馴,才上去便打了幾個響鼻,巫蘅握著韁繩嘆道:“你一定也是誤會我和桓瑾之了。”
“哼,”庾沉月瞥了她一眼,“十二哥哥說的,豈會有假?休得狡辯,不許臨陣脫逃!”
謝十二說的?
巫蘅怔住了,她沒有想到,那句假話他聽進去了,竟然還告訴了庾沉月?
她晃了晃神,庾沉月不滿了,蹙眉道:“你贏了我再說!”
說罷,她揚鞭絕塵,越出了老遠。巫蘅不敢落後,如果她是個男人,倒是會覺得一定要追上那個紅衣美人,她溢位一絲苦笑,如此美人都不接受,桓瑾之這是眼瘸啊——
巫蘅打馬衝了出去,馬蹄颯沓如流星追月,她落後了一截,由著庾沉月在前頭亂闖過街市,好在她馬術不錯,不曾踢翻過什麼,也不曾撞到過人,但巫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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