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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手,挑了眉梢道:“女郎這是折煞謝某人了。不過好奇耳。”
說罷,他又似是困惑地問道:“女郎不準備摘下面紗示人麼?”
巫蘅冷笑:“我若不揭,謝郎這是不放我走了?”
“這句倒是所言非虛。”
他那麼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真是讓人恨得牙癢。
“方才那人仰馬翻之景……”
巫蘅好奇探究的話被他打斷,“是謝某所為。”
刻意製造流民的混亂,趁此機會將她偷帶出,竟只是為了看她一眼?
“謝郎所為不值。”巫蘅搖頭替他惋惜。
謝泓這樣的人不可能給自己留下什麼汙點,此事若要善後,陳郡謝氏定要又放錢財。為了睹她一眼,勞民傷財,實在可惜。
但顯然,巫蘅錯估了陳郡謝氏的家底。於謝泓而言,襟袖一揮,身後便是玉山千座。
他們的人生,從來便是巫蘅連仰望都目之不及的。
“本來只為好奇,的確不值,但此刻,”謝泓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復又清湛,那一縷眸光冰澈如冷玉,他逼近了一步,“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他要找的那個人?
巫蘅一怔。但她搜腸刮腹所能想起來,此生與謝輕澤有交集的,便是湖心亭外遭他取笑之事。
謝泓作為天下名士,識人無數,他怎麼會對一個心思狡賴、油嘴滑舌的女人動什麼念頭?這樣的婦人,他哪怕是看上一眼,也都是汙了自己的雙目吧。
她抿了抿唇道:“謝郎,你要找的——是心上人,還是所憎之人?”
“於你而言,有何不同?”謝泓此時奇怪之事是,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都是知無不言的,他從無須拷問便能輕易套出一個女人話,可是巫蘅太令人驚訝。
“沒有不同。”巫蘅的手自幕籬的皂紗下掩住粉唇,她笑,“若是謝郎心上女子,賤妾自然稱自己是,若是所憎惡的女子,能得到謝郎的惦記,也是一生福分。那賤妾,還是說自己是。”
這句話之後,謝泓的臉色一沉。
他竟是又後退了一步。
這婦人原來比他想象之中差了太遠,竟也是個狡賴善變的。他心裡微微失落,卻也有種放鬆之感,他又是一陣輕聲低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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