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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留下。”自家郎君薄唇微揚。
壞了,郎君真對這玩意兒動了心思,回頭主母非得令人杖斃他不可,謝同憂恐地抱著劍苦笑道:“郎君——”
才喚了一聲,謝泓已然不悅,“休得聒噪。”
謝同委屈地給自己的嘴巴上了封條,回頭瞪了眼各路看事的下等府衛:這事誰也不準說出去!
那群人忍著笑不說話,只是底下傳來壓抑的噗嗤聲。
謝同漲紅了臉。
這時下注已經進行完,那粗獷的蓬頭大漢兩手一攤,“諸位,既然都猜這石中有玉,現在便在諸位眼前,斷開它!”
這沉渾的話音尚未落地,謝泓抱著手好整以暇地說道:“難得見如此貪得無厭之人。”
身後的謝同自是不解,但那開石的利器才捧上來,琢玉刀已被那大漢操在了手中,他信誓旦旦,鎮定自若,正要右手去接那鋸形器,人群卻陡然傳出一道清越的聲音:“且慢!”
大漢手上一頓,巫蘅撥開眾人,提步上了方臺,那塊突兀的醜石近在眼前,大漢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何人?”
巫蘅猶若未聞,她輕腳走到青石邊,細細打量了幾眼,看不出門道,她費解地摸了摸下頜,問那儒生:“這石頭是誰的?”
這話問得奇怪,儒生低下頭赧然地回道:“這本是我家中墊柱腳的石頭。”
“既是你的石頭,為何拿出來與人作賭?若這石中當真有玉,你輸了,這石頭便歸他了?”巫蘅又問。
儒生一怔,但他望向底下一片黑影,事已至此,反悔不得。他自幼學的是仁義禮智信,不可失約,這是恪盡之道。
巫蘅眼光一沉,她回過身衝那大漢微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來摻上一腳,我賭這石中,無玉。”
臺下的謝泓,終於眯起了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臺上那纖瘦的人影,看她風姿灼灼立於睽睽眼下,看她從容不迫地使計狡賴,面色仍是清潤如水的笑,但不知怎麼,那其間卻有幾分謝同參不透的冰冷。
未幾,他們郎君已經怫然開口:“查清楚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泓知道巫蘅是女的?
哦,摸摸下巴,不做聲,哈哈哈。
☆、巧設計
謝同一激靈,未及回話,那臺上的玄衣少年,微笑著衝大漢拱手,“在下有一個請求。”
“你說。”蓬頭大漢豎著眉心,直接告訴他,這個少年突然而至,只怕有詐。但她不過孤身一人,模樣年幼,萬非自己敵手,他又稍稍將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
巫蘅悠然地搓了搓手,“這樣,這位郎君拿出家中的石頭來做這個賭,閣下也留下一物來押注,才是公平。古有陳平分肉,先賢在前,今人敢不行效,欲借賭石之名,行欺騙之事?”
她的尾音上翹了幾分,這江南的語調,卻被她生生活用出一種擲地有聲的清脆之感,宛如玉石相擊,冰泉幽澈,逼得那大漢未答話先怯了三分。
蓬頭大漢臉色有點泛白,但臺下有人回過意來,覺得既然這人篤定石中有玉,便是拿出奇珍來也不足可惜,左右是沒有輸的可能。何況,這大漢方才一吆喝,他們已將囊中的錢物都押上了,始作俑者要置身事外,太也不符人理。
一時間噪聲大作,舉袖山呼讓他押注。
大漢自覺得額角已經浮出了一層汗珠,偏那個玄衣郎君卻不依不饒地微笑道:“閣下腰間這塊玉佩,在下眼拙,大抵是漢代之物,昔時劍璏可對?”
立時汗滴如雨。
照他這副形容,巫蘅也知自己猜對了,她翩翩頷首,粉唇灩灩的宛如軟波,少年清絕,幽冷的鳳眸微眯起來,又透出一種極致的媚意。
那一瞬間,謝泓也跟著沉了目光。他閒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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