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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主母素有齟齬這女郎也是知道的。”
母女不合是真,難道巫家有難便不是真了?
巫蘅出身巫氏旁支,也是分支的一個庶女,她對巫家存有敬畏和不忍這也是尋常事,但王嫗真正不放心卻是另一件,她愁眉不展道:“女郎,奴為你找了建康城最好的大夫,女郎的癔症也該治好了才是。”
巫蘅:“……”
這事說起來太也玄妙,匪夷所思,巫蘅不指望王嫗能理解,但是——“咳咳,去年我大病了一場,請醫抓藥的錢算起來就太多了,我心裡過意不去,這個、這個癔症,我確實沒有,即便是真有,一點瑣事,不值得再重金醫治了。”
“這……”
巫蘅誠懇地勸,“是的,王嫗總該想想我們的生計,一點小症狀而已,不足掛齒。”
勸誡王嫗不請醫治病容易,向謝泓解釋這個事卻不太容易,那人真對她動了氣,要在謝家不出來,她哪裡有那個本事去見他。
幸得這時外頭水秀傳信來說,檀羽他們來了,巫蘅簡直如同逢了一場及時雨,穿戴嚴整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王嫗咋舌地想,但凡沾上謝十二一點半點,女郎就丟了一貫的冷靜了。
豈知檀羽只是來送一封信的,按照謝泓的囑咐,不疾不徐地道:“郎君說了,這幾日他時常想一些不該想的事。”
巫蘅的心突突地跳,這廝不會在想著她和劉敬的關係罷,她乾巴巴地擰了擰唇,有些說不出話。
檀羽又道:“上次女郎雪夜被扔在城外一事,郎君找到了些眉目,藏在信裡了,他說了,女郎若是想抱復,自憑本事,不必過問他。”
巫蘅把信捏得皺皺巴巴,為難道:“他可是提起我來,十分不悅,甚至有所猜疑?”
長姿而立的少年,瞭然地笑道:“郎君人如其名,他的心思跟深水並無二致,我等也不敢妄加揣測,倒是女郎,如今是陳郡謝泓枕邊之人,你該更瞭解些。”
枕邊之人說的難道不是妻子?
巫蘅心道她還沒真和那廝有什麼,倒是人裡都傳開了,若真有了什麼——依現在的情況看來,即便不有什麼,好像也不由得她了。
她臉紅而苦笑著抽了信往回走。
抓走她的人,是一個想促成她和謝泓,但是又對謝泓和她深感不滿,使了一計出了口氣的人。
何止是找到了些眉目,謝泓那廝分明是知道,刻意三言兩語不著痕跡地點撥她,想看她抓耳撓腮,為這事輾轉反側地困苦,如他這幾日心思不勝煩憂一樣。
可是巫蘅偏不如他所願。
抓她的人絕沒有置她於死地的目的,反而像是一早算準了謝泓什麼時候會途徑那兒,一定會救起她,所以刻意開了個玩笑。即便是謝泓自己,都是有可能做的。
她決計不上他的當,既然他這麼壞心腸,她便晾著他,讓他再為劉敬的事糾結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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