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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砸破了腦袋也沒有個結果之後,斷定此事是個意外,興許揍人的認錯了人,他便心安理得下來,再度於那長巷招搖過市。
豈料這次竟又撞上了一隊穿著夜行衣、提著大棒的幾個人,底下人吃過虧,知道遠非其敵,未開場卻已兩股戰戰,不敢上前。唯陳四郎被人帶頭堵在巷中一頓痛毆,這事他們也是……萬萬不敢聲張的。
最後鼻青臉腫的陳四郎摸著流血的鼻子大嗷:“不是說了潑水的麼!”
水呢!為何揍人!
這次他們目標集中,專挑陳季止一個人揍,其餘人倒是未曾受傷,一人拾起地上遺落的一塊方巾,疾步上前遞給陳四郎,“四郎,這是——”
語未竟,陳季止搶過方巾,看到上面的一行字,登時眼珠一瞪,大喊道:“謝小賊!”
作者有話要說: 謝泓一共告白三次,第三次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哈哈。
放心,後面再有告白,那肯定就是女主了。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o(n_n)o~
下面所有次要人物都一一出場!
☆、風雅軒
巫蘅毫無對策, 讓水盈暗中去了幾次西郊, 都說並無陳四郎的訊息,憑她的身份, 若無人邀請,去陳府也難如登天。水盈和水秀已經開始氣餒, 府中米糧終於見底之後, 陳四郎忽然投下帖子, 請巫蘅三日後到風雅軒一敘。
帖中言明, 不單是她, 王悠之、桓瑾之、庾沉月也赫然在列。
“女郎,這可真是奇事,那陳四郎好端端的,把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齊齊邀到一處,是為何?”
巫蘅稍稍思忖, 她唇角一翹,微笑道:“他這是要當著諸人的面控訴謝郎。”
不過既然能夠見陳四郎, 她便有了和他說話的機會。
巫蘅正待答應,府門口又停下了一架馬車, 一人恭恭敬敬地捧著信件入門, “女郎。”
這人一身僕人裝束,但骨骼挺拔, 將信件捧給巫蘅,巫蘅接過手笑問:“你是陳四郎差來的?”
“正是。”
這個“正是”讓巫蘅不知是喜是憂了,陳四郎顯然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既知道,便也應當知道的另一點是,巫蘅騙了他,身份有所欺瞞,她得到那一成土地收成的手段也極有可能不乾淨。
僕人待巫蘅接手信件之後,便挺起腰背肅然道:“這裡有一張房契,屋舍雖陋,但供女郎家人足夠了,另外錢糧布帛,四郎遣人稍後送到。”
水盈和水秀對視一眼,雖然滿面驚愕,但是已經藏不住那眼中的歡喜和激動。
陳四郎竟然守信了!他在得知言衡即巫蘅之後,竟然還是守信了!
巫蘅一臉愧色,“我實在對不住陳四郎。他是個君子。”
“我家四郎說了,”僕人眼風說過一片森寒凌厲,“那謝泓堵他兩次,欺人太甚,勸女郎莫與此人來往,以免見欺。”
巫蘅一陣笑,“四郎肺腑之言,巫蘅謹記。”
謝泓這人的壞,看來不是一點點啊。
居然又將人堵在巷子裡欺負了一回。
說起來,他要是動了真格的,只怕要甩脫並非易事。待送走那陳家僕人之後,巫蘅一個人在月光裡踱步了一回,這一晚上卻是甜蜜而惆悵。
陳季止命人送來的錢糧布帛足以解決半年的生計與開銷,她老實不客氣地照單收下了,王嫗和柳叟自是連連追問了她許久,幸得她不說話,兩個丫頭也守口如瓶,才瞞到現在。真正讓她覺得慚愧的是,陳季止此舉,大有拿銀錢收買她的嫌疑。
她眼下哪裡敢不答應陳季止倒戈相向,去欺負欺負謝泓?
可是那個少年啊……
想到他便一時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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