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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原來陳四郎竟是這麼好糊弄的一個人。
不過現在,她有的忙活了。
她回府問的第一句話,便是向王嫗問詢府中還有多少存錢。她和王嫗、柳叟幾人,都是鄉里來的,清貧慣了,省吃儉用不覺得有什麼。
王嫗拿出了一點現錢,點了點,便愁眉道:“女郎,這些錢,遠遠不夠剩下這半月的用度了。”
“這樣。”巫蘅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感覺一直極準,雖然她鮮少過問錢糧之事,但她得罪了巫嬈,巫府能放給她的例錢自然只有愈發見少的時候。
陳四郎這一筆若不能敲詐得來,這個月可真見了底了。
“王嫗,柳叟可在?”
“在的。”王嫗點頭道,“他在院後洗馬。”
巫蘅不疑有他,便踩著木屐風一般地越過蕭疏梧桐,往後院而去。苦楝樹的花香清減了許多,薄薄升騰的水霧將淡紫的花朵蒙上一縷水色嬌秀。
“柳叟,我有事詢問。”她停了下來。
柳叟拿著木瓜瓢,似乎讓在澆著玄黑鬃毛的馬兒,這匹馬昔時買回來時,也是神駿無比的。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巫家家道中落,它已經瘦成這般形容,遠望之甚至遠不如一匹騾子,時時神情倦怠得彷彿要伏櫪歇憩。
柳叟澆馬的手不停,他的眼中,滿是對這匹馬的憐惜和敬重之情。
這是貧苦帶來的災禍。
若這匹馬日日飽食饜足,絕對不會淪落至此。
他“嗯”了一聲,“女郎,這裡髒臭,您且先離開,我洗馬之後,便去找女郎。”
“不用。”巫蘅卻了柳叟這份心意,“我只是想問,近十日之內,可有暴雨?”
柳叟終於手一頓,他詫異地問巫蘅,“女郎怎的要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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