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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一幕,孟則知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將人抱起來,放在了書桌上。
徐初之:“……”
徐初之瞪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孟則知低頭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順便伸手把他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別動,我給你畫張畫。”
徐初之瞬間就被哄住了,而後饒著舌頭說道:“再、再來一下唄。”
孟則知怎麼會拒絕,當即又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只是畫到一半,徐初之就坐不住了,他眉頭微皺,抬起腳在孟則知身上踹了踹:“我好累,好了沒有。”
徐初之的腳很白。
孟則知手一抖,畫到一半的畫上瞬間多了一團汙漬。
前功盡棄,孟則知能怎麼辦?
當然是扔下筆,握住了徐初之的腳,然後欺身上去,討要賠償。
……
徐初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他睜開眼,看著床頂的花紋,渙散的目光慢慢聚焦。
他眨了眨眼,下一秒,他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他昨天晚上……
他下意識地拉開被子,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瞬間紅了臉。
緊跟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地在他腦中回籠……
徐初之的目光跟著落在了地上、門上、窗戶上……
然後忍不住罵了一句禽獸。
徐初之揉了揉發燙的耳尖,然後才反應過來,他動了動身體,不過和他偷偷摸摸買到的書上說的不一樣,他身上好像一點都不疼。
也就在這時,一陣沙沙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他穿上衣服,起身下床,向聲音來源處走去。
書房裡,孟則知正在書桌前畫著什麼。
徐初之走過去,路過小桌的時候,他的臉又紅了。
只見酒罈上,女兒紅裡的女兒兩個字被劃掉了,旁邊歪歪扭扭地多了男兒兩個字。
這是他昨天高興的時候乾的事。
而眾所周知,女兒紅是在女兒出生之時埋下,女兒出嫁時作為嫁妝送到夫家的一種酒。
徐初之當即抬腳將酒罈踹進了櫃子底下。
然後他走到孟則知面前一看:“你在做……”
話還沒說完,徐初之臉頰爆紅,結結巴巴:“你,你……”
孟則知竟然在畫他坐在窗戶上的樣子。
說著,他伸手就要撕掉那張畫。
孟則知,當即把人給抱住了。
徐初之羞的不行,狠狠瞪他:“你混蛋。”
孟則知忍不住親了親他精緻的眼角,只問道:“我的畫像好看嗎?”
徐初之:“……”
徐初之思緒忍不住發散,還、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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