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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譚父等人就找上了門來。
“什麼?”
孟則知捂著嘴重重的咳了兩聲,而後眉頭一皺:“你們又不想拜我為師了?”
譚正繃著一張臉,勉強壓下心底的憤怒和屈辱,他拱起手,衝著孟則知深深彎下了腰:“大人息怒,此事的確是我等的過錯……只怪家父愛子心切,早已為我等聘請了宋舉人做老師,只等年節的時候作為驚喜告訴我等,豈料中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所以,你們是打定主意另拜那位張舉人做老師了?”
孟則知冷聲說道:“怎麼,難道我堂堂一州學正,竟還比不上一個白身?”
譚正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好不熱鬧,他咬牙說道:“大人誤會了,只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此事的確是家父應承宋舉人在先……”
“就為了這?好好好,如此赤誠,不愧是我看中的學生。”
孟則知一臉欣慰,然後話音一轉:“不過你們大可不必擔心,大不了我親自給那位宋舉人寫封信過去就是了。我想,他應該不會連我的面子都不給吧!”
聽見孟則知誇他品行端正,譚正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覺得晦氣,再聽得他後面的話,譚正的臉直接就綠了。
看到這兒,譚父知道,該他上場了。
“大人,”他咬牙說道:“我們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您這麼做的目的,我們多多少少地也猜到了一些。”
說著,他拿過管家手裡捧著的木盒,開啟放到孟則知身邊的桌子上,說道:“這是五千兩銀票,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孟則知也就沒什麼好裝的了,他往後一靠,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說道:“不虧是豪商譚家,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銀子,好,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話雖是這麼說,孟則知卻壓根就沒有多看那些銀票一眼。
他一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另一手拿起茶蓋撥弄著碗裡的茶水:“不過,你們也太小瞧我了。”
“什麼?”譚父一愣。
孟則知悠悠說道:“我可從不做涸澤而漁的買賣。”
他一臉貪婪,全然沒了昨日在金佛寺時的和善可親:“五千兩銀子,也就夠我花上個兩三年。聽說你譚家都已經把買賣做到隔壁東昌府去了,你說我為什麼要放著你們譚家這座金山不要,而去貪圖這區區五千兩銀子。”
他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所以,你們幾個我是收定了。”
“你——”
譚正哪裡還忍得住:“你不過區區一個正八品小官,還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了嗎?”
“沒錯。”趙煥文咬牙切齒:“我告訴你,現任武定州同知張威仁張大人是我二姑夫,真要是把我們給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州同知是從六品。
但趙煥文說的這些話很有水分,事實上,他二姑只不過是張威仁後院裡的一個不受寵的小妾。
孟則知笑了,他死死地看著趙煥文:“我爹是永城侯,救過當今聖上的命。”
趙煥文面上一白。
是了,他爹救過當今聖上,當今念著他家的恩情,所以就算他犯下了科舉舞弊這樣的大罪,當今都給他兜住了。
更別說他二叔是現任淮安侯,如今正在四川做布政使,實打實的封疆大吏,他三叔在禮部做員外郎,他大哥是現任永城侯……
想想也知道,只要齊廷業咬死了不是他先算計的譚家和王家,而是他們明明答應了拜他為師事後卻出爾反爾,就算是為了面子,齊家人也不會容許一個商戶‘欺負’到他頭上去。
“不過你們儘管放心,”孟則知話音一轉:“我絕不是什麼貪得無厭之人,等你們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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