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優雅少女——米絲忒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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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真天，白真雲。”

幽蘭黛爾：“原來是這麼回事……”

“……呃，姬子，我記得你不是加州理工大學畢業的嗎?”

德麗莎抬頭看向若有所思的姬子：“你能聽明白不?”

“嗯，情況我大概瞭解了。”姬子冷靜地點點頭：“只不過，要想切換成你們能夠聽懂的說辭，我一時半會兒也不太能想象的出來。”

“不是，就不能用更加通俗易懂的說法來解釋嗎?！”識寶蚌埠住了，化身無情的吐槽機器：“淨整些看起來高大上的說法，誰聽得懂啊！”

“喂！老古董，你能聽懂？”

符華點點頭：“嗯，我完全能夠聽懂。”

識寶:“???”

【“呵，你說得倒是很輕巧啊。不過，如果以管窺豹……”

芽衣頓了頓，繼續開口：“所謂聖痕計劃，就是製造出一種像你這樣，介於“人類”與“聖庭”之間的存在?”

“唔，的確如此。”

羽兔思索了片刻，覺得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不愧是芽衣呢，只不過……”

“作為聖痕計劃的產物，我們其實屬於手段，而非結果。”

琪亞娜的臉上寫滿了懵逼：“……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和人類一樣，也不過是文明的一種載體罷了。不過……這樣說未免有些過於抽象王……”

羽兔攤了攤手，隨即繼續向前行走：“我還是以例項出發，向你們加以解釋吧。”

當律三家繼續隨著羽兔前行，終於接近她的那一瞬間，一串奇怪的對話突然湧入了她們的腦海之中。

那是關於聖痕計劃的討論，似乎是產生了一些分歧，在不斷的重複。

“他們……在精神世界裡交談?”

琪亞娜微微睜大了眼睛。

布洛妮婭低下頭分析：“與其說是交談，倒不如說是一直在重複出現……”

“是啊。”

羽兔點點頭：“畢竟他們只是理型之種，本質上無法制造新的思想嘛，就像——”

說到一半的時候，她忽然住了口：“啊，這個例子，我們還是留到後面再說吧。”

布洛妮婭瞥視著羽兔：“布洛妮婭討厭別人把話只說一半。”

羽兔莞爾一笑：“——但我也討厭把事情說漏嘴，或者被人套話呀?”

芽衣直截了當地詢問：“那你能正大光明地告訴我，這些聲音都蒐集自哪裡嗎?”

“唔，即便此前素未謀面，但……果然還是曾同為世界蛇成男的芽衣更講道理呢。”

羽兔輕笑著，緩緩解釋：“這些聲音收集自人類的夢境——沒錯，就是聖痕計劃已經吸納的那些人類。”

“既然你們感興趣……那我就再展示一些吧?”

隨後，羽兔又再度向律三家們展示了一串對話，裡面提到了前文明紀元、提到了逐火之蛾、提到了融合戰士、提到了聖痕計劃……還提到了過去那場導致第一律者誕生的倫敦大火。】

琪亞娜：“其實我有個問題，凱文他自己真的聽得懂這一系列的東西嗎？”

梅有些遲疑：“看聖痕計劃的執行程度，應該是聽得懂吧。”

“呵，凱文聽不懂，有不代表灰蛇聽不懂。”梅比烏斯挺起胸膛，對於自己的造物充滿信心。

維爾薇：“凱文聽不懂倒是沒事，關鍵就怕下面的執行者聽不懂，不過就情況而言，雖然聖痕計劃於最初的版本出現了些差異，但整體上的執行程度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帕朵：“凱文老大也不容易啊。”

【“你們或許蒐集到了很多人類意識的殘片。但有件事我從一開始就非常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