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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體力不支,說完這番話後就軟趴趴歪了下去,慌得晏驕和白寧齊齊去扶,又餵了她幾口米粥,“知春,如今你家姑娘能指望的只剩你了,你可得撐住啊!”
許是這話起了作用,片刻後,知春悠悠轉醒,從懷裡掏出來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油紙包,“這是我家姑娘偷偷塞給我的,說,說一定要親手交給您。”
紙包約莫一寸厚,其實並沒有多少分量,可晏驕卻覺得它彷彿有千斤重,燙的她掌心發麻。
這裡面,掩蓋著的可是一條人命啊。
放下知春叫她繼續休息,晏驕捏著這個油紙包去了外間,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突然眼前一片大亮,卻是白寧將燈臺挪了過來,“開啟看看吧。”
晏驕低頭看了看那個油紙包,苦笑一聲,“如此厚重的信任和託付,壓得我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也未必就是信任,”白寧去她身邊坐下,一針見血道,“喜歡的姐姐不明不白死了,可親人裝傻,朋友反目,除了你這根救命稻草,她還能指望誰?”
說罷,又搖了搖頭,“那玉容一準兒是前些年過得太過安然,要換了我,就先偷偷把這些給了你,然後兩個人裡應外合暗中調查,哪裡會淪落到如此窘境?非但事情沒有一點進展,反而先把自己給陷了。”
晏驕不忍道:“她不過一個閨閣小姑娘,怕是家門都沒出過幾回,哪裡能想的這樣周全?”
對那些傳統閨秀而言,只怕玉容的所作所為已經算是離經叛道難以想象了。
白寧撇撇嘴,哼哼道:“是呀,到底不比咱們兩個老姑娘,什麼人情冷暖都見識了。”
她本就沒有晏驕的職業素養和使命感,之所以插手,不過為了幫朋友,順便打發時間罷了。玉容又全然是個不相干的外人,於她而言,與街上擦肩而過的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沒有半分割槽別,所以才能夠自始至終保持冷靜,甚至是冷漠。
晏驕失笑,又眼神柔和的看著她,“這些日子辛苦了,你到底是被我連累了。”
話音未落,白寧刷的紅了臉,結結巴巴的大聲道:“說,說什麼胡話!這算什麼,我不過是,哎你說這個幹嘛,真煩人,快快快開啟看啊!”
說著就劈手搶過油紙包,三下兩下拆開了。
晏驕抿嘴兒直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紅彤彤的耳朵,“小白你真是太可愛了,不如甩了雅音咱倆過吧!”
白寧目瞪口呆,半晌回過神來後便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哎呀你這不害臊的,來來來,先給大爺親香一個!”
方才的沉重和壓抑蕩然無存。
這一包裡頭基本上都是落款為梨慧的姑娘寫給玉容的信,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梨慧姑娘應該就是去世的方姑娘。
正如玉容自己所言,梨慧的溫柔和氣在字裡行間流露無疑,她顯然十分疼愛這個剛認識沒多久的小妹妹,事無鉅細關懷備至。
然後從落款為三年前的八月二十的一封信開始,梨慧的信中開始頻頻出現一個“他”:方姑娘瞞著父母與人相戀了,甚至這個人玉容也見過,並且評價很不錯。
透過後續許多書信,晏驕和白寧逐漸拼湊出一個懷才不遇的年輕男人形象。他有才華有抱負有名氣,但無奈是官奴所生的賤籍,根本不可能參加科舉。
晏驕和白寧都呀了一聲,不由得對這對年輕的戀人充滿同情。
這樣的身份,別說官家小姐,怕是普通百姓家裡都不能接受吧!
梨慧也在信中抄了幾首姓任的戀人所作的詩詞與小姐妹分享,晏驕和白寧湊過頭去細細唸了幾回,雖然並不十分精通,但也覺得滿口生香高妙異常。
“不如咱把這些抄幾首下來給廖先生瞧瞧,”晏驕提議說,“一來看看此人斤兩,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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